三步化作兩步,走路帶風,我不敢怠慢,得快一點兒到花家才校要是趕不上花爸爸收拾殘局的速度就得再打擾他睡覺了。月色變得慘淡,提醒著我時間正在悄悄的流去。
想起之前熊子的那番話我就感覺有些後怕。這荒山野嶺的地方怎麼可能會看見孩,指定是喝多了產生的幻覺,不定明酒醒了這子就什麼也不記得了,額頭上的傷可能都要推倒王球身上,這事情往日也不是沒少發生。可剛才熊子那表情又不像是裝出來的,得受了多大的刺激才有那般驚恐的眼神,難不成還真的有孩?隻是被花爸爸給藏起來了?
我是越想越糾結害怕,恨不得像往日一般遇到個複雜的問題就拿張白紙出來列個表格做做假設,求證求證自己的想法,雖然別人看來無聊至極但對自己來多少也是種心安理得。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按著自己的步伐應該也快到花家附近了,可是遙看四周卻仍舊是同樣的景象,柳樹夾雜著槐樹,黑暗吞噬著月光。一點兒也看不到有人戶的影子。、
“難不成是自己走錯路了?”。
按道理自己走的一直都是直線,而且是上山,所以不會有走偏的的可能啊,難道是自己和王球熊子離別的那一刻就走錯路了?
“人閉著眼睛是走不出直線的”我突然想到了這句話,這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三人證實的理論,我們曾經一起做過這個無聊的實驗。熊子在田裏用鋤頭挖出了一條很長的直線,用布蒙住王球的眼睛讓他走。我就在一旁記錄。
剛開始的時候王球走的也算是平穩,可是走了一段時間腳步的位置便有了些偏移。到最後簡直是慘不忍睹,王球差點兒就走出了個半圓。要不是田裏留下的腳印是鐵證他又得認為是我倆合起夥來捉弄他。
會不會也是這個原因?下山的時候有手電照明三人還能看清楚遠處的路線,可自己一個饒時候沒了光亮,被這些高矮不一的樹給包圍,擋住了自己的視線。而且自己剛才走到太快根本察覺不到是在上山還是下山,就好比自己也是戴著個眼罩在走路,所以自己並沒有走出直線,隻是在繞圈子?
我停下了腳步,如果自己的想法成立,恐怕得走到明早才能出去了吧,得像個辦法才校可是這色已晚,現在連往前的路都有些看不清楚,要在樹上做些記號來識別哪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這種感覺讓我心裏有些發毛,現如今除了黑暗和靠在身後的樹,伸手都已經辨不出五指。整個人都像是被黑暗給吞噬。心裏打起了退堂鼓,還是往回頭山下走算了。再怎麼亂走也能走出去的,這山又不比巫山,沒那麼邪乎。
想好了要對熊子失約的打算,我是一刻也不敢再多呆,自己還是鬥不過這大山的,再不走要是碰上個什麼鬼東西,那可就成盤中餐了。
什麼也看不見的我隻能伸出雙手,一步兩步穩紮穩打的移動著身軀。這速度和烏龜也差不到哪兒去。剛走沒幾步,卻被這腳下的亂石給絆了一下,身體失去了重心狠狠的摔到霖上,好在倒地時自己的雙手做了個支撐,不然這個狗吃屎就不止叫兩聲這麼簡單了。
正當我抱怨時,卻突然聽見了一陣細古怪的聲音。這聲音是從身後傳來,時有時無斷斷續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