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八章(1 / 2)

當下我再怎麼想也都是無濟於事,毫無頭緒的我輕歎一聲轉頭告訴小黑一起回房間早點兒睡覺,小黑卻語重心長的看著我他心情好像有些不好,他緩緩的告訴我他今天想遲一點兒睡覺,他想要一個人看看月亮和月亮說說話。

“這都是哪兒哪兒學來的傷感語句啊”我想嘲諷小黑幾句的但看他實在是有心事的模樣隻好搖頭作罷,每個人都會麵臨突如其來的煩惱吧,等太陽再度升起一切不就都重新開始了嗎。

經曆了一晚的折騰我幾乎就是沾著枕頭就睡著了,但我很快就出現在了家門口附近,頭頂著烈日驕陽我很清楚我是在做夢,再尋常不過的醒夢。

我遙看著麵前的家門口,母親此時就坐在那裏,她像小時候一樣坐在那裏手中永遠拿著陣線縫補衣服被褥,來往過路的村民熱情的與她打過招呼母親毫不敷衍一一回應,這些路人之中偶爾會出現幾張我所看過的熟悉麵孔看著他們輕鬆嬉笑的臉龐我不禁感到一陣的舒心愉悅忍不住跟隨腳步多看幾眼,畢竟這些人在我印象中已經死去很多年了。

我不敢上前一步靠近母親,因為我知道這是在夢裏。我無法預知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情出現什麼場景,很有可能我永遠走不到門前也說不準我剛出腳就來到母親身邊,這對我來說無疑於是一種冒險,所幸在夢裏我還保持著理智,就這樣離遠一些多看母親健康麵容幾眼我就已經覺得知足了。

驕陽逐漸變得溫暖,四周的一切好像都開始變得緩慢。母親終於放下了手裏的針線,她站起身來就好突然發現我一般對我揮手遙看。一聲“張寂”徹底讓我的心思混亂,母親是叫我回去吃飯了......

這一聲呼喊讓我不得不邁出腳步往家走去,與此同時我的哥哥卻突然出現了,張磊還是往日那般模樣,他背著袋子手裏拿著鋤頭,那布滿泥土的手掌總是毫無顧忌情不自禁想要擦去額頭上的汗珠。

我以為哥哥還是會像以前那般看我一眼然後冷冷說出一句回家,但這一此他卻沒有。張磊看著我笑容逐漸浮現,他居然用手把我的頭拍了一下然後嬉皮笑臉的對我說到:“傻小子幹嘛呢?還不回家?”

我完全找不到任何話語回應哥哥突如其來的轉變,但當我情不自禁對他做出答複的同時我便驚奇的發現,這一刻在我的臉上已經綻開了笑容,我是笑著對他進行回應的,而我的這種笑容全然不受我的控製,就這樣一直咧著嘴巴陪他走到了門前。

我想要衝過去抱著母親卻發現我的腳好像已經不聽使喚,我就這樣像個木頭一般站在母親身邊,這種感覺就好像小時候我做錯事來到母親身邊認錯一樣,我一動不動等待著母親為我打開那張保護傘,隻有等他笑過撫摸過我的頭顱以後我才能和她一起進屋麵對心中最為害怕威嚴的父親。

父親拉著我走進床邊,期間我沒有看見父親的身影。母親拿出一件洗衣服急忙讓我試穿他一個勁的不停問我喜不喜歡。我急忙脫去身上衣服試穿新衣服,在鏡子麵前我欣喜的發現我和母親的容貌一點兒沒變而我的胸前後背也都是白皙一片,再沒有所謂的死肉皮和那種可怕的異變感染。

當我穿好衣服的時候門外已經傳來了父親的聲音,母親不知何時已不再屋裏,我想讓給他看我身上的衣服便尋找聲音跑到了廚房,一家人此時就在我麵前。

張磊招呼我過去坐到他的身邊,而爺爺正坐在我麵前。他依舊是咳嗽不斷但是手裏香煙不減。

這些場景完完全全就是小時候的深刻記憶,我太久沒有這種感受了,哪怕是在夢裏我也忍不住心情多吃了兩碗。

飯後洗碗一直都是家裏的難題,小時候父親總認為他做飯就一定不能洗碗,而母親也有理由手裏忙著針線也不願意洗碗,我是家裏最小一個按理來說就是最沒有話語權老老實實去洗碗,但現在我還分的清楚這是在我夢裏所以我突然就想大膽一次來個轉變。

我看著還未走去的父親和爺爺略帶j緊張的說到:“既然大家都不想洗碗,那我肯定也不願意,但這碗總得有人去洗吧。咱們玩個遊戲就玩兒石頭剪刀布,輸了的人就去洗碗你們說可不可以?”

把話說完我沒有像以往那般習慣性的低頭,我滿懷期待忐忑的看著大家,從父親母親略帶猶豫的眼裏我果真察覺到了一絲希望。父親點起一支煙又看了看我滿是底氣不假思索的對我說到:“那行,就按你說的辦,輸了得認賬就行,爸你年紀大就不用參加了,你幹嘛就幹嘛去,不必在這兒浪費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