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怎麼現在喜歡莫名其妙的亂笑了?真是有點兒慎得慌啊,我總覺得咱們到了這破地方你時不時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你是不是得了什麼病了啊?‘
“你才有病......”“我話說著,剛準備把煙灰抖到一邊這門就“砰!”的一聲被人給踢開了。
“是誰在屋裏藏女人啊?”
聞聲望去隻見一個中年男子手持鐵棍耀武揚威的走了進來,還沒等王球開罵,我一個健步就朝著他衝了過去。
我這反應就好像是一隻獵豹正等著一隻兔子一般,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之間自己變得如此勇猛,哪怕人也在我奔跑的時候群湧了進來即使敵眾我寡我也毫不顧忌飛起一腳就朝著那男人踹了過去。
這一腳來的太過迅猛有力,男人根本來不及躲閃就被我一腳踢中胸懷往後栽倒了過去,我根本無暇叫喊王球,看著門外眾人舉著拳頭就開始胡亂的揮動過去。
王球自然是與我配合默契,以他的理解肯定覺得我是想先把所有人給打翻然後再給他們閑扯擺談道理。
借著酒勁我倆就像是毆打小朋友一般一陣拳打腳踢硬是把這門外的一群人打的分散倒地一個個不敢上前忙著躲避。
等到人群逃離我們有了好幾米的距離王球這才拉著我停了下來想要喘幾口氣。
“你小子真是瘋了,你......你哪兒怎麼多的力氣啊......”
喘著粗氣轉頭看著王球,我這才注意他的雙手早就打的通紅破皮,雙腿也有點兒開始不自覺的微微顫抖。
“你這家夥體力還是欠缺嘛......”心裏暗說著,我果斷選擇逃避了王球的問題,我隻是靜靜的看著他沒有言語,等到呼吸漸穩點起一支煙抽了好半天這才有了一點稍微清醒的思緒。
目光輪流注視著所有人,我看見偏偏少年躲在人群中的一角,與他對視的瞬間他很快就把手裏握著的石頭藏到身後丟了下去。
我又看著剛才囂張跋扈的中年男子麵無表情的問到:“深更半夜的,你拿著棍子進屋是個什麼意思?”
“意思?什麼意思?他媽的我就因為說了一句話就被你倆給打了一頓!你讓我告訴你我有什麼意思?”
中年男人捂著肚子臉上表情依舊囂張無比,我看他囂張氣焰依舊不減的模樣心裏突然就有了些不安。想不到我如此果斷的出手居然沒能讓他對我產生絲毫的畏懼,這家夥莫非手裏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來來來......你走兩步,往前走兩步看我打不打的死你!”
王球向他揮了揮手十分不屑的朝他走了過去。
我的眼神一直不敢鬆懈在他身上不斷留意,果不其然王球剛走兩步我就發現這男人後邊的小弟開始悄悄的朝他手裏遞去了一個東西。也正在這時我竟突然發現,這村裏所有的傀儡好像是受到召喚一邊全都陸陸續續朝我們這裏慢移了過來。
“回來!”
我一把將王球拉住然後轉身用力將他扯了回來,任憑這小子如何掙紮不解我都不再言語將他推進了屋子這才揉著眼睛靠門說到:“你快把門關好找點兒東西擋著“
等了半天沒動靜,抬頭看去王球抽著煙呆頭呆腦啥也不知道的模樣我就氣不打一處來,三兩句給他說完自己的發現不等他發問我便跑到花子門前將她的房門從外麵緊鎖順便把她之前給我的鑰匙給藏了起來。
靠在門外釋懷,我還在猶豫要不要告訴花子當下危機讓她盡可能也出一份力的時候,那大門卻再一次被人從外麵給撞開了。
所幸站在我們麵前的不是那些詭異的傀儡,李大膽這人手持鐵棍單刀吐了口唾沫就朝王球衝了過來。
“大家都別擠!聽大膽哥的吩咐別霸占了場地讓他打的不痛快,都往屋外退退......”
我剛跑幾步就聽偏偏少年突然對著屋後人群吼了出來,隨即在他兩個朋友的幫助下把門給關上然後再次堵死了。
“好家夥......這是真沒把我哥倆給放在眼裏啊,真以為你們是關門大狗輕鬆容易啊!”
王球說完便和李大膽扭打在了一起,我原地找出一根破木棍並不是想要上去幫助王球,畢竟這家夥的戰鬥力我還是知道的,對付一個叫囂的李大膽完全就是綽綽有餘,我的目的至始至終都沒有在李大膽身上而是一直搞不懂偏偏少年這幾個家夥心裏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我徑直朝著偏偏少年三人走去,還是想著要主動出擊卻見這偏偏少年再次檢查完門口後鬼使神差的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