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映容深深地打量了林晧然一眼,剛開始她始終覺得林晧然肯定會設想打通“雷州-日本”的航線,畢竟前往日本貿易的利潤確實豐厚。
但隨著這些時日的接觸,她卻是改變了這個想法,盡管猜不透這個男人的真正計劃,但卻知道這個男人肯定不會是無的放矢。
她喝了一口水潤著嗓子,便是隨口問道:“我真不相信有比日本更能賺錢的地方,莫非你知道哪裏有金山不成?”
“聰明!這都被你猜出來了!”林晧然豎起大拇指,對著她進行誇獎道。
花映容不由得翻了一個白眼,自然不會相信這番話,但亦是猜不透他打的是什麼主意,接著原先的話題道:“這二十萬匹訂單,你們作坊恐怕又得跟去年一般趕工了吧?你們是不是得擴產了呢?”
林晧然輕睥了她一眼,發現這個女人確實厲害,看到了更深層的問題。他隨手將杯子端起喝了一口,並沒有隱瞞地道:“是的,我剛才將沈六爺那些人都叫到了府裏,跟他們敲定了擴產方案!”
花映容的目光落在那個白瓷水杯上,嗔怒地瞪了他一眼。她剛喝過的水,這個男人竟然端起就喝了,致使她心裏又怒又羞。
林晧然卻絲毫不理會她的感受,將杯子放下繼續道:“在商議的時候,翁掌櫃的兒子翁華鬆提議到城東修建一座新作坊!”
“哦?”花映容的注意力被轉移,有些意外地誇獎道:“卻是沒想到,你們聯合財團當真是人才輩出,這確實是一條可操作的提議,所以你采納了呢?”
“讓我抱一抱,我就告訴你!”林晧然朝著她敞開懷抱,提出條件道。
花映容白了他一眼,環手抱胸地分析道:“這雷州城的用地如此緊張,哪還有地方允許你們再建一座聯合作坊,所以你們並沒有更好的選項!”
林晧然抬頭望著這個賞心悅目的女人,發現還真是難以對付,便是泄氣地道:“是的,我同意了,不過穀滿倉卻不想這麼幹!”
“穀滿倉這人其實很能幹的,不過眼界始終還是窄了一些!”花映容顯得惋惜地道。
林晧然顯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成功將她的注意力引到了商業事務上後,卻是趁著她沒防備,突然伸手要將她摟到懷中。
花映容遂不及防,仿佛是條件反射般就避開林晧然的餓狼抱,結果二個人的重心皆失,卻是雙雙跌落到了地板上。
花映容閉著眼睛就要忍受著摔在地板上的疼痛,但身體突然被拉了一下,然後摔在了一個溫暖的懷中,且聽到了一個悶哼聲。
她並不是鐵石心腸的女人,感受到這男人對她的那份愛護,心裏亦湧起了一絲感動。
不過,她很快發現自己還是真了。因為這個男人已然反客為主,卻是爬跪在她上麵,離她的臉不過幾寸,眼睛充滿著侵略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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