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憂今穿了一件鵝黃色的百褶裙,頭發用一根白玉簪半束在腦後,手裏撐著一把畫著不知是梅花還是桃花的油紙傘。
臉在油紙傘的襯托下更顯白皙。嬌俏的身影讓整個人顯得玲瓏精致,看起來仙氣凜然。
晃悠悠地在街上走著,旁邊跟著在雨中上串下跳的夜非凡。
這人就像猴子一般,也不顧路饒眼光,撐著一把墨色油紙傘在水窪裏蹭跳著。
也不知他是怎麼想的,忘憂走到哪夜非凡就跟到哪,美其名曰是保護,儼然就是一個跟班,大多時候都是蹭吃蹭喝的。
要吧,這貴公子啥都不缺,自己也長得不差,就不知怎麼就這德校
突然迎麵走來十幾個穿著白衣戴著鬥笠的年輕男女。
忘憂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帶隊的兩名九華宗弟子。
女的叫妃月,九華宗玄法真饒弟子。男的叫幽冥,九華宗太虛真饒弟子。
“他們怎麼也來了。”
怕被他們認出她,連忙一手抓過夜非凡擋在前麵,還將手裏的油紙傘壓低了幾分,在確認他們不會看到她的時候才放心了些。
夜非凡隨著她的聲音也望了過去,再看到前麵整齊有序走著的十幾個人,還有他們身上的標識,也認出來了。
“是九華宗的弟子。”
“走。”待所有過去,忘憂連忙拉著夜非凡離開,直到一個看不到的角落才停了下來。
夜非凡不解,抱怨著,“不就是九華宗的弟子嗎?你跑什麼?”
忘憂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我不走等著他們抓我回去嗎?”
她是自己跑出來的,除了老道士,九華宗的那些人並不知道。
要不早就派人來抓她回去邀功了,在九華宗,想要她死,想抓她的辮子的人很多。
若這次不心被他們發現,她不僅辦不了自己的事情,隻怕還會連累了老道士。
九華宗大部分人早就想找個借口把她趕出九華宗,若不是老道士還護著她,九華宗早就沒有她的立足之地。
她倒是不怕他們把她趕出來,她一個人在外麵也能過的很好,可她就是不想讓他們如願,更不想被他們把一些莫無須有的東西強加在她的身上,隻怕她到時百口莫辯
夜非凡似乎從她的話裏聽出零什麼不尋常。
瞪大眼睛,好奇地看著她,“你做了什麼?”
忘憂沒好氣地回瞪了他一眼,氣鼓鼓地:“本姐什麼都沒來得及做。”
一條命啊,雖然若不是原主的意外也沒有她成功的奪舍。若不是如此,隻怕她早就下地獄等待著喝孟婆湯了。
也就是這樣,她更要為原主報仇,無論哪件事,她都要為她討個公道。
見他一臉茫然,解釋著:“本姐在九華宗被瘋狗咬了一口。”
雖然不能咬回去,但遇到合適的時機把瘋狗揍一頓,或者打死了總可以。
夜非凡半知半解的點點頭,問道:“那你幹嘛不告訴你師父。”
她師父不是清虛道長嗎?他是九華宗的宗主,怎麼自己的弟子被人欺負了,他不為自己的弟子討回公道。
若是他,早就護短的跟那些人動手了,才不會管他三七二十一。
如此賦,又是宗主的弟子,為什麼還會被人欺負了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