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風昊飛出去不久,身體在半空中旋轉三百六十度,穩穩的停了下來,畢竟若若隻是想將他支開一會兒,又不是想傷害他,力度的可憐,也就是出其不意而已
隨後,風昊雙手呈喇叭型放在嘴邊,衝著若若的方向扯著嗓子喊道,“謀!殺!親!夫!啊!”,聲音淒厲而又慘烈,仿若剛剛被一百頭母猩猩給那啥了似的
“嗖”,換好衣服的若若俏臉通紅的閃身來到了風昊的麵前,扭住他的耳朵,惡狠狠的道,“你在亂喊什麼啊!大壞蛋!”
“咳咳,那啥,若若,你剛才摔疼了吧,我給你檢查檢查,千萬別摔壞嘍,那樣就不好看了”風昊將其攬到懷裏,一臉嚴肅的道,隻是那猴急的雙手和充滿期待的眼神卻是訴著此子的用心不良
“大色狼!不理你了”,若若宛若一條滑不溜手的美人魚般,掙脫出了風昊的懷抱,穿上滑雪板,撐著滑雪杆向著遠處劃去
“等等我!”風昊大喊著,連忙穿上滑雪板,快速追了上去
“咯咯咯,你來追我呀”
“心點,別摔著”
“咯咯咯,人家才不會呢”
……
就這樣,兩條人影在山間縱橫交錯,在雪地中你來我往,時不時的傳出銀鈴般悅耳的嬌笑聲以及某人偶爾得逞之際發出的奸笑聲,仿佛連那呼嘯而過的刺骨寒風都變得溫柔起來,漫飄舞的大雪也仿佛因為二饒到來而停了下來
若若很快就掌控了各種滑雪技巧,臉上露出了難以掩飾的喜色,最後都和風昊玩起了比賽,將輕敵的某人贏了個底朝,不但空間戒都贏了過來,還贏得了無數對自己有利的條約,最後還是若若發了善心,才給風昊留了一身衣服,否則某人就要在雪地裏,咳咳咳
……
不知不覺中,色已晚,皎潔的月光散漫整個雪地,映襯出一種別樣的美感
風昊在一處高達近兩百米的峽穀旁停下了腳步不,四下打量著峭壁
“昊,怎麼不走了呀,我們去尋處巨樹落腳吧”,若若停在風昊旁邊,疑惑地看著正露出若有所思之相得風昊
“嘿嘿嘿,我們就在這裏過夜吧,保證又暖和又舒適”,風昊眼中露出笑意,丫的,前世都在雪山住雪洞才是最安全的生存方式,不知道是真是假,想著,風昊直接跳了下去
“額?”若若滿頭黑線的看著已經跳進積雪層的風昊,不由得撇了撇嘴,難道直接睡在雪裏麵?雖然這點冰寒對於二人來不算什麼,但是直接睡在雪裏卻是有點坑,就算是當年的自己也是尋找一處山洞或者在樹洞裏麵或閉關或過夜
很快風昊來到了雪層中,憑借著肉身之力,四處拍打擠壓著周邊的積雪,將其夯實,慢慢的弄出一個長十名寬八米的密閉空間,中間位置是一個直徑三米多的圓形冰床,大約三十三厘米高,拍了拍有些冰冷的雙手,風昊露出一絲滿意之色,用通訊器將若若喚了下來
“咦?好奇特的房子!!”若若下來之後,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外麵雖然寒風呼嘯,此間卻是用積雪為牆,內中竟格外的暖意融融,自己當年在這冰雪地中住了這麼多年,怎麼就沒有想到這種辦法呢
見若若已經下來,風昊將剛剛留的門徹底封死,隨後取出幾根長長的山間毛竹,將其接在一起,以靈力貫通其間的關節,再將毛竹的另一端伸出了雪麵,自有一股清新的空氣傳到了這裏,緊接著,又做了兩根,屋內氣息頓時改變了許多,不似之前的氣悶
若若很自覺的取出風昊的幾件披風鋪在了下麵,隨後躺在了上麵,呈大字型舒展著身體,舒服的打著滾,“昊,你在搭建房子上還真是厲害哦,好舒服呢”
“那是必須的”,風昊笑著走了過去,做到了床邊上,拍了拍“床墊”,笑道,“這可是我剛剛買的加棉披風,沒想到竟然被你用來墊床了,嘖嘖嘖”
若若橫了風昊一眼,取出自己的一件披風,滿臉笑意的蓋在自己身上,俏臉上露出一絲滿足感,“真舒服呀”
“嘿嘿嘿,那是自然了”,風昊順勢躺了下去,扯過若若的披風就要往裏麵鑽
“你想幹什麼,你別忘了,你比賽輸給人家了,要七之內都聽人家的話,現在第一件事就是沒有人家的允許,你不準上床”,若若一臉警惕的看著風昊,這段時間實在是被這個大壞蛋折騰的夠嗆,隻要有一絲絲機會,這貨肯定會伸出他的鹹豬手輕薄自己
風昊眼珠一轉,裝作滿臉無辜的道,“哎,自作孽不可活呀,我無所謂,剛剛想鑽進去給你暖暖床來著,我無所謂,我抗凍,就讓我凍著吧,為了你,我樂意挨凍”,著,眼中露出含情脈脈之意,用手輕輕撫摸著若若的俏臉,心中卻是暗自得意,丫頭,我還治不了你,乖乖掀開長袍吧,當然了,隻要你給咱個確定的眼神,咱就順水推舟啦,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