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筆仙5(1 / 2)

曲念慈的視線慢慢地落到了女兒身上,那是她的女兒,小名叫妞妞,大名叫陸懸壺,本想等女兒上了私塾以後就再生一個兒子叫陸濟世,事以願違,沒有等到妞妞上私塾也未曾將濟世帶來人世間就發生了暴動。

隨著弟弟一邊念著曲念慈的名字,一邊焚燒著妞妞製作的紅衣,曲念慈身上漸漸也變成了一身紅衣。

念慈一臉茫然地望著老者。

“這是送寒衣,聽說魯氏女新婚燕爾,丈夫就被抓去服謠役,修築中心城,魯氏女千裏迢迢,為丈夫送衣禦寒。誰知丈夫卻屈死在工地,還被埋在城牆之下。魯氏女悲痛欲絕,指天哀號呼喊,感動了閻王,讓其丈夫屍骨露之於世,魯氏女才找到丈夫屍體,用帶來的棉衣重新妝殮安葬。閻王感歎由此而產生了策惻隱之心。從此以後便有了送寒衣,後來演化成了能夠帶走活人燒過來的東西。”;另一位斑駁的老者飄了過來,對著念慈禮貌性地說道。

念慈望著弟弟和女兒他們漸行漸遠,不經感慨:“哎,人世間已經不屬於我了,又有哪裏能容得下我呢?”

“姑娘,聽口音應該是粵城人士吧!”斑駁的老者看似見多識廣的樣子,聽到念慈的感歎不由驚奇地問道。

“我確實是粵城人士,聽您的口音,應該是本地人士吧!”

“是的,在下是普者黑本地人,年齡現在也不知道了,生前享年96歲。”說道年齡,斑駁老者是一臉的自豪,普者黑其他老人普遍在60歲上下,而他是少見地活到了90多歲,是十裏八鄉有名的長壽老人,不少大戶人家的下人看見他都要見禮說聲:長壽老爺好。

“您·····您好!”念慈心裏也是差異,這個歲數真的能稱得上長壽老人了。

“姑娘並未本地人士,為何家人將其葬於此?”

“不瞞您說,我與父母逃亡投奔大理的叔伯,父母皆在此地遭遇了山匪,雙雙離世,我帶著弟弟們和年邁的奶奶以及年幼的女兒身無分文討生活,一次采藥途中跌下懸崖,摔死了。就此被家弟葬於此。”

眾鬼聽說曲念慈是帶著兩個弟弟還有奶奶以及女兒在普者黑城裏討生活,不由唏噓,大家都是土生土長的普者黑人,自然知道生存的艱難,人家一個人照顧一大家子人,他們家裏至少還有壯勞力,有的更是享受了不久的兒孫福。不由地歎息這個姑娘真是不簡單。

“你一個人養一家子人呀,累不累?”

“我家那兒子,我當年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他養大,娶了媳婦以後天天睡到天亮,家裏的活也不幹。”

“我家那群也差不多,說要去城裏買宅子,掏空了家底。”

········

於是乎大家七嘴八舌的吐槽著那些許久之前的生前事。

曲念慈也算是見到了,說道生前事,這群老鬼都能說上七天八天還不帶重樣的。

“姑娘,我叫陳盧,承蒙大家看得起我,稱我一聲長壽老爺,姑娘怎麼稱呼?”

“哦····我叫曲念慈,廣眸東人士,之前去英眸國學過醫術,後來回國發展了,生前勉勉強強算一名外科醫生。”

聽到念慈說自己留過學還是一名醫生,眾人驚嚇不已,且不說現在還是重男輕女的時代,就說這個醫術也不是這麼好學的,不然豈不是學士滿地走,醫生不如狗了。

“曲姑娘,我生前的時候肚子經堂痛,有時疼的厲害,有時候隻是微微疼痛,吃完飯站著就痛長,有很多年了,這是為啥呀。”

“是不是常覺覺的不想吃飯,有便秘症狀?肚子這邊一按就痛?。”曲念慈將兩隻手按在自己的右下腹。

“是的,就是這裏一按就痛,跟曲姑娘你說的一摸一樣。你怎麼知道的?”老者放佛是找到了知心人一般。

“哎,您患的是闌尾炎,據我所知,闌尾炎擱在我們國家除非是富裕有門路的家庭,否則就是死路一條,因為闌尾炎就是肚子裏麵有一小截腸子爛掉了,需要切掉,手術以我在英眸國幾年的學習經驗,我也可以做得了,但是·····哎!”

“曲大夫,您有話直說,我都是一個死人了,我還怕啥?”

“是呀,曲大夫,這為啥隻能富裕有門路的家庭才可以呀?”

雖然大家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聽到這種病可以治,隻不過是太貴了,平頭老百姓消費不起,這也不妨礙大家害死貓的好奇心在撲通撲通地愉悅跳動。

“因為這個手術完成後,病人需要服用盤尼西林,這種藥在英眸國還有機會買到,但是在我們國家除非有門路的家庭,否則很難搞到,我以前也試過自己研發青黴素,但是沒有成功,我隻是聽我以前在英眸國的同學說過盤尼西林的原型是青黴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