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胃口不好,暫時不用殺,我出去溜達溜達。”老人說著,人已經走到院子中央。
“大爺,您不吃早飯呀?”張禹笑嗬嗬地說道。
“已經吃過了,牛奶麵包。”老人如此說道。
他直接出了院子,別看拿著拐杖,腿腳倒是很利索。
張禹望著他離開,有心這麼跟上去,可終究是外人,光明正大的搞跟蹤,終究不太妥。
溫瓊和小霞現在也下來了,大家一起吃了早飯,張禹提出來再上山轉轉。
三個人一起上山,這一次,張禹沒去墳地,走的是菜地那裏的方向。
一路之上,也沒有什麼現,在昨天潘明被咬的地方,他們停留了片刻,商量一番,又繼續向上。
再往上走了一段路,就沒有菜地的,跟普通的山也沒啥區別。
前麵有一片茂密的樹林,三人一起走了進去,小霞將手放進懷裏,也不知是握著槍,還是握著刀。
走過樹林,他們看到了一個山洞,張禹剛想提議進去看看,卻見一個人從裏麵走了出來,真是那位老人。
老人也看到了他們三個,不禁有些錯愕,當即問道:“你們怎麼跑到這來了?”
“城裏的空氣不好,我就尋思著上山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溫瓊直接說道。
“哦。那你們繼續逛,我再下山轉轉。”老人說著,迎麵走了過來。
張禹當即現,老人右邊拿著拐杖,左手上麵,卻抓著一根竹管。
他早上跟老人打過照麵,並沒看到老人的手裏拿什麼東西,怎麼突然就多了根竹管呢?
看這竹管,也算精致,張禹故意問道:“大爺,這竹管是做什麼用的?”
“和你有什麼關係?”老人反問了一句。
張禹隻能幹笑,接著又道:“那個這山上有咬人的東西,您自己上山多危險呀?您昨天不是說,要動村民一起來嗎?”
“你的問題,好像有點多。這是我們潘家村的事兒,跟你有什麼關係?”老人冷冷地說道。
他腳步不停,又繼續下山,從張禹三個人的身邊經過。
看得出來,老人的脾氣不是很好,滿是滄桑的臉上,同樣也有著一股威嚴。
張禹再次碰了個釘子,他不禁撓了撓頭,心中暗說,這老頭是不是今天早上吃槍藥了,脾氣這麼大。
等老人進了樹林,看不到影子,張禹才看樣溫瓊,說道:“阿姨,這位老爺子以前是做什麼的?看起來,脾氣很大。”
“他是我丈夫的大伯父,也是以前潘家的掌舵人,名叫潘重海。想當年,在商界很有名號,隻是後來,急流勇退了。”溫瓊說道。
“怎麼好端端的就退休了?我看他的精氣神挺足呀?”張禹好奇地問道。
“他兒子當年不慎墜樓而死,兒媳後來又得了重病而死,就連唯一的孫子,還得了敗血症,這對他的打擊很大,於是就幹脆退休,提前回鄉下養老了。”溫瓊說道。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脾氣變的這麼怪。”張禹點了點頭。
一個人,受到這般連番打擊,換做是誰,恐怕也難以承受。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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