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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蕭銘山自然知道女兒喜歡張禹,可這裏這麼多人呢,你這丫頭不能矜持點,他狠狠地咳嗽兩聲。
蕭潔潔剛剛是高興過頭了,現在也反應過來,吐了吐舌頭,連忙鬆開張禹,好似兔子一樣逃到一邊。
“嗬嗬嗬我這丫頭”蕭銘山幹笑一聲。
其實他的心裏也高興,張禹這絕對是臨危救駕,如果此時此刻,張禹說要娶他閨女,蕭銘山肯定是毫無二話的感應。
張禹也有點尷尬,“嗬嗬沒事、沒事”
在場的其他人,都是站在蕭銘山這邊的,一個個也都笑了起來,有的說道:“早晚的事,我們懂的。”“年輕人,誰沒年輕過呢。”“可不是麼,這位張禹真的是年少英傑,後生可畏。”“我看他和潔潔,那也是郎才女貌。”
張禹一聽這話,心中暗說,我就是幫個忙,可別郎才女貌了。
倒是蕭潔潔,聞聽此言,心中美滋滋的,轉頭偷偷地看向張禹,小臉還紅撲撲的。
一旁還有證監會和工商局的人呢,看到這個架勢,都有些皺眉。
先前還劍拔弩張、針鋒相對,轉眼之間就變成相親會了。
一個證監會的工作人員說道:“蕭總,這裏好像沒我們什麼事了,這就告辭,多有打擾,實在不好意思。”
“無妨、無妨,我送幾位出門。”蕭銘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笑嗬嗬地走了過去。
這一陣,表麵上是打平了40對40。但誰都知道,這是蕭銘山贏了,範世吉的計劃破產,對於範世吉的打擊是極為嚴重的,要不然這家夥不能承受不起這個打擊,當場發了心髒病。
可任誰都清楚,這一仗還沒有徹底結束,隻是一個開始,一個序幕。
接下來,將會有第二場戰爭,那就是雙方都會在證券市場上掃貨,爭奪金都地產的籌碼。而接下來的戰爭,也會更為慘烈。
很明顯,餘下那20%的籌碼,絕對是高位套牢盤,有的估計都已經被套幾年了,現在搶籌,無疑是給這幫人解套,花費的代價,可想而知。
可雙方不這麼做又不行,都已然是騎虎難下。蕭銘山要是不掃貨,公司就沒了。範世吉若是不掃貨,他花大價錢吃入的籌碼,就得砸手裏頭。
現在股價已經是高位,指望在這個價位上讓散戶接盤,真把散戶都當傻子呀。炒作一支股票,最少都得一年的時間,各種洗牌、震倉,慢慢出貨。範世吉要想將高位籌碼都給賣出去,估計起碼得當幾年莊家。
他費這麼大勁,難道就為了在金都地產坐莊炒股票,那傳出去都是個笑話。
收購不成,變為莊家炒股?以後還怎麼見人?
蕭銘山送走了證監會和工商局的人,重新回到會議室,他簡單開了個會,內容無非是感謝大家,進而迎接更為慘烈的戰爭。
會議很快結束,其他的董事陸續離開,會議室內隻剩下蕭銘山、張禹、蕭潔潔和蔣雨霖四個人。
蔣雨霖看向張禹,先前他一直沒說什麼,這次不由得由衷說道:“張兄弟,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張禹咧嘴一笑,說道:“蔣大哥過獎了。”
他跟著說道:“對了,你們家的股份,怎麼一下子就都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