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剃就剃了吧,還比命重要呀,趕緊找人給剃了!”馬鳴雪直接喊道。
由張禹出手,自然沒有任何問題,奈何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將纏繞在天魂、地魂上的銀絲一點點的抽走,著實很費功夫。
張禹忙活了一個多小時,才抽出去一小部分。
他伸了個懶腰,說道:“今天隻能這樣了,明天再繼續吧。”
從表麵上,根本看不出來蔣憲彰有什麼起色,馬鳴雪也是擔心,說道:“真
的沒問題麼”
“當然沒有問題。”張禹自信地一笑,接著又道:“剛剛我也說了,需要時間。對了,另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我想跟幾位商量一下。”
“什麼事?”蔣雨霖問道。
“關於蕭叔叔的事情。今天雖然將範世吉氣的不輕,但如果我猜的不錯,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搞不明明天就會開始在證券市場上掃貨,並且向金都地產發出召開股東大會的聲明。所以現在,咱們是不是應該研究一下關於這方麵的事情。”張禹說道。
一聽這話,蕭潔潔心中高興。
別人現在都忙活著蔣憲彰,就張禹還想著他們家。
蕭銘山微笑著說道:“小禹,謝謝你現在還想著我這邊的事情,今天咱們扳回一城,讓範世吉失去了先機。我已經讓人去銀行查過,吉祥集團現在資不抵債,一時半會從銀行貸不出錢來。所以,我並不懼他。”
“蕭叔叔,你還記得我手裏那3%的委托書嗎?”張禹笑問道。
“記得。”蕭銘山說道。
“那是借來的,不是人家給我的。今天跟範世吉是40對40,一旦那個赫雲帥將股份賣給範世吉,那就是37對43,一進一出差6%。他如果在證券市場上掃貨,隻需要吃入8%就夠了。”張禹一本正經地說道。
這番話,自然不是張禹的所見,那是潘重海的所見,張禹隻是轉述。
“你說那個赫雲帥會把股份賣給範世吉?”蕭銘山不由得心頭一緊。
張禹輕輕點頭,“我跟赫雲帥沒有什麼交情,再者說,什麼樣的交情能值四十億。不是都說,商場上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麼。”
蕭銘山、蔣雨霖在這一刻,不禁重新審視起麵前的張禹。在他們的印象中,張禹是有本事,但體現在風水、相術之上,根本不會想到,張禹在商場上還會有如此見地。
這一刻,張禹的表現,著實將他們給唬住了。
“照你這麼說,赫雲帥手中的股份,很有可能會被範世吉買走?”蕭銘山說道。
“現在範世吉已經騎虎難下,如果現在放棄,就會成為一個大笑話。我相信,他不會放棄。”張禹說道。
“可是四十億買3%,就算讓他買到了,他還有錢在證券市場上搶籌嗎?”蕭銘山遲疑道。
“有呀,他現在應該已經開始出售自己手中吉祥集團的股票,在證券市場上套現了。”張禹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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