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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禹蹲下身子,伸手在地上敲擊起來。
“砰!”“砰!”“砰!”
在別人聽來,好像沒有什麼問題,可張禹何等耳力,隻敲了幾下,他就發現問題了,這裏的地磚明顯有點發空。
掌中的金錢劍直接向下刺去,“啪”地一聲,地磚被金錢劍砸的粉碎。
扒開瓷磚,下麵是一層水泥,輕輕地敲了兩次,這次發空的聲音十分明顯。
張禹再次用金錢劍向下刺去,別看金錢劍隻是用銅錢組成的,並非什麼利器,可在張禹的手中,不亞於鐵杵。
“噗”地一聲,水泥地麵破開,露出一個空洞。
音像室內燈光明亮,一眼就能看到,裏麵放著一個不大的壇子。
張禹收了金錢劍,雙手將壇子給捧了起來,然後放到茶幾上。
“這、這是什麼?”看到壇子,露露大吃一驚,緊張地問道。
如果說,先前她還對張禹說的東西,抱有一點懷疑的,現在則是完全相信了。
自己新買的房子,地下室裏麵,竟然埋著一個壇子,這壇子若是沒有問題的話,隻能是糊弄傻子了。
“這裏就是陣眼所在,毀掉之後,你母親就會痊愈。”張禹說完,便用手中的金錢劍在壇子邊上輕輕敲了一下。
他的動作看起來十分隨意,用的力道也不大,可當金錢劍跟壇子觸碰之後,卻是“啪嚓”一聲,壇子粉碎。
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壇子上。壇子破碎,跟著就見裏麵露出一個物件。因為有瓦片擋著,看不太清楚,具體是什麼。
張禹用金錢劍將瓦片撥開,這下誰都看明白來,裏麵的東西是一個木頭人。在木頭的身上,還有用朱砂寫的字。
張禹距離最近,馬上能夠認出,上麵寫的是一個名字——邱明堂。張禹拿起木人,翻了個身,嘴裏說道:“這後麵應該就是此人的生辰八字了。”
果不其然,在這後麵刻著的就是一個生辰八字——xx年xx月xx日x時x刻。
“師父,這就是借運人的生辰八字?”一旁的李明月問題。
“沒錯。”張禹點頭。
“這人是幹什麼的?也太壞了吧!難道就他的命是命,別人的命就不算命!”孔屏氣鼓鼓地說道。
“世上損人利已者多也。”張禹隻是搖頭。
露露現在,臉上有點緊張、有些痛恨,她擔心地說道:“道長,現在該怎麼辦?要怎麼毀掉這東西,日後不會有什麼影響吧?”
“不瞞你說,能布置出這樣陣法的人,也算是高手了。我現在將木人毀掉,陣眼一破,也就是這個叫邱明堂的人,必然要親自還債,必死無疑。到那時,邱明堂的子女恐怕不會輕易放過你,難免要找你麻煩,替他報仇。”張禹正色地說道。
“那”露露聽了這話,心頭登時一顫,擔憂地說道:“那怎麼辦?可我總不能不救我媽呀”
“我會讓人保護你和你母親的。”張禹說道。
“好,謝謝謝謝”露露馬上感激地說道。
她心中明白,這可不是危言聳聽。對方能夠幹出這樣的事兒,陣法一破,報應回到原先那人的身上,人家豈會輕易罷休。
要知道,那個人既然能想辦法借命,肯定視旁人的性命如草芥。那人就算有心找破陣的張禹報仇,但未必有那本事,如果找她算賬,自己一介女流,還不得被人給整死。
不破掉這個陣,那肯定不行,自己現在都滿是病態,母親更是昏迷不醒,活不了多久了。自己母女倆憑什麼就該死啊。
這個陣,她不想破也的破,因為張禹肯定得給它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