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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瓊就是客氣一句,萬沒想到邱見月會答應,她心中叫苦,卻也沒有辦法,誰叫是自己提出來的。
不過即便這樣,溫瓊的臉上還是露出微笑,站起身來說道:“那咱們趕緊出發吧。”
“好。”邱見月也馬上起身,跟著和同桌坐著的眾人打了個招呼,說自己有事,得趕緊先走。
眾人也客氣了一下。
溫瓊和邱見月離席,溫瓊瞥眼間看到張禹正挨桌敬酒的走過來。
她馬上來了主意,說道:“張總過來了,咱們過去跟他說一聲。”
“嗯。”邱見月點頭,張禹是東道主,現在離開,不能不聲不響。
二人朝張禹走去,張禹也看到二人過來,他托著酒杯迎了上去。
“張總,我和邱總有點事,打算先走。”溫瓊來到張禹的麵前,率先說道。
邱見月跟著也道:“家裏有點事,我們先告辭了。”
張禹哪能放心讓溫瓊跟著邱見月走,他連忙關切地說道:“出什麼事了?”
溫瓊直截了當地說道:“是醫院打來的電話,說邱總的父親病情惡化,我們得去醫院一趟。”
嘴裏這麼說,她心中卻在嘀咕,你趕緊想辦法,可別讓我單獨和他走了。
張禹當然明白,於是關切地說道:“邱兄,怎麼還出這樣的事兒了。不知伯父是什麼病?”
“唉胃癌”邱見月歎息地說道。
“啊?”張禹馬上皺眉,又鄭重地說道:“邱兄,我略通一些醫術,要不然這樣,我跟你一起去吧。”
“那怎麼使的,你這邊還這麼忙。得了這種病,也就是盡人事聽天命罷了。”邱見月無奈地說道。
“如果是小事,我也不會去,這麼大的事情,人命關天,既然知道了,我哪能不去。邱兄,在什麼醫院,咱們現在就走,這裏的事情,我讓潔潔幫襯一下就好。”張禹說著,上前一步,拉住邱見月的手,急切地說道:“我陪你去醫院。”
見張禹這麼熱情,邱見月多少也有點糊塗,自己和張禹也就兩麵之緣,用得著麼。
可轉念一想,自己大善人的名聲在外,跟養文賓也有點交情。張禹不愧是場麵上的人,這麼做,也算是賺我一個人情。
現在就算張禹留下來喝酒,也就是普通場麵文章,比不到實實在在的賺一個人情。
“那就麻煩張老弟了。”邱見月點頭說道。
三人一起朝外麵走,正好看到方彤的父親方忠國,張禹簡單的和未來老丈人交待了一下,麻煩方忠國幫忙打個圓場,順便通知蕭潔潔招待客人。
這種事情,開飯店的方忠國自然會辦,而且處理肯定要比張禹還好。
出了酒店大門,張禹請邱見月和溫瓊上了他的車,另外安排一個司機開著邱見月的車隨行,一路前往鎮南區的醫科大。
醫科大可以說是鎮海市最好的醫院,醫療設施也最完備,如果說有什麼病在這裏都治不好的話,基本上隻能選擇出國治療了。當然,在國外大醫院治療,也就那麼回事,能多兩三成把握。
來到醫科大的特護病房,病房是個套間,一到裏麵,就看到兩個保姆在那等著。病床上躺著一個須發斑白的老人,老人十分消瘦,張禹有個習慣,看到什麼人,都是先瞧一眼麵相。
老人臉色憔悴,倒也算是慈眉善目,隻是印堂發黑,眉心處特別明顯,不用開天眼,張禹都能確定,老人是大限將至,命不久矣。
但是,張禹隱隱發現,老人臉上的氣色,不像是得了絕症那麼簡單,好像是另有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