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唐真人不解和著急的樣子,周真人捋了捋胡子,笑著說道:“道友莫急,其實這六丁六甲丹陽陣我們呂祖閣也湊不齊人擺陣。”
“那你這到底什麼意思呀?”唐真人滿腹狐疑地問道。
“這擺陣也沒說不許使用法寶,據我所知,陽春觀中有一件法器,名叫照陽旗,這旗子的樣子跟丹陽旗一般無二,而威力隻是比高手所擺的六丁六甲丹陽陣略遜幾分。確切的說,照陽旗就是在麵加持了六丁六甲丹陽陣……”說到這裏,周真人看向呂真人,“道兄,我說的沒錯吧……”
“沒錯。”呂真人點了點頭。
“周道友,你的意思不會是說,讓我門下的拿著這照陽旗,假裝是六丁六甲丹陽陣去跟無當道觀比陣吧……”唐真人也不笨,當即就反應過來。
“正是、正是……”周真人捋著胡子點頭說道。
“這個……”唐真人遲疑了一下,看向呂真人,還是有點為難地說道:“這個法子道士不錯,可是道友說連淩空子都不能,那這照陽旗由誰來催動啊?即便是淩空子,我看也不夠修為來催動這照陽旗。”
周真人也看向呂真人,笑著說道:“這個就不用你來想辦法了,呂道兄自然有辦法。道兄,此場華山論道,事關咱們全真教在鎮海市的興衰,一定要贏的幹淨漂亮。唐道友如果讓門下知名弟子出手,勢必落下以大欺小的名聲,贏了也不光彩。若是門下弟子能夠用六丁六甲丹陽陣破敵,大獲全勝,這樣才能一展咱們全真教的雄風,壓過正一教一頭啊。”
呂真人點了點頭,說道:“話是這麼說,可用照陽旗擺陣,一旦被看出來,是不是更加說不清。”
“各派都有法器,誰也沒說不能使用法器擺陣。如果都不使用,那難道去比拳腳。現在缺的隻是一個能夠催動照陽旗的年輕弟子。放眼鎮海市,三十歲以下的年紀,能夠催動這照陽旗的修道之人,恐怕除了張禹之外,也沒別人了。”周真人信誓旦旦地說道。
“這倒也沒錯,要是能有一個年紀輕輕,就能催動照陽旗的高手,即便讓人給看出來,咱們也大可以說,這麵照陽旗是用來充作陣眼的。再者說,咱們全真教的寶貝,正一教也未必都識得。”唐真人跟著說道。
“年輕高手……找周通伯過來,肯定是不行了,但是終南山重陽宮內必然也有青年俊傑……好……周道友,就按照你的意思來,我現在就給重陽宮打電話,請一名青年高手馬坐飛機趕到鎮海幫忙!”呂真人正色地說道。
次日,天明。
石家市監獄之中,葉不離獨自一人在一個黑漆漆的單間裏。
這個單間,就一米高、一米寬,在裏麵站不起來,躺不下,專門用來處理那種不服管教的犯人。
其中陰暗潮濕,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葉不離在蜷縮著身子,都不知道現在是白天黑夜。
終於,有腳步聲傳來,“哢”地一聲,門鎖被打開,讓他見到了光亮。
好在光亮有點暗,並不刺眼,他能看到一個身穿警服的獄警站在外麵。
“葉不離出來吧,有人來看你!”獄警大聲說道。
“謝謝。”葉不離好不容易從裏麵滾了出來,為什麼是滾呢,因為身都已經麻了,好像腿腳都不聽自己使喚。特別是雙手手腕還戴著手銬,換誰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