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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想去的話,那請自便,我這邊還不能走。”呂真人說道。
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睛還在盯著床上的死老道,看來他是不找到線索的話,絕不能罷休。
張禹聳了聳肩膀,說道:“你在這裏,能夠找到什麼線索。或許去了之後,反而能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意想不到的收獲”呂真人扭過頭去,好奇地看向張禹。
張禹沒有出聲,而是直接朝外麵走去。
房間內的一眾道士,有的認識張禹,有的不認識。不認識他的,一個個是莫名其妙,他們聽得出來,這小子也是道士,但是幹啥的,年紀輕輕,還敢跟呂真人這麼說話。
也正是因為這樣,即便張禹這般態度,也沒人敢造次。
張禹走出房間,呂真人趕緊跟了出去,其他的人見狀,紛紛往外走。
呂真人聽到腳步聲,看都沒看,就朝後麵擺了擺手,嘴裏說道:“不用都跟著,來四個就好,其他人在這裏給我守著,一切等我回來再說。”
“是。”“是。”眾人立刻答應。
呂真人既然隻說帶四個人,那一般的弟子肯定沒資格跟去。陸道人還有另外三個呂真人的師弟,一起跟了出來。他們也是擔心,呂真人有什麼閃失,師叔稀裏糊塗的死了,住持可千萬別有事。
張禹走的快,下樓梯之後,在門口就追上的花劍鋒。呂真人幾個緊隨其後,一同出了小二樓。
房間內的弟子們,主要是死老道那邊的弟子們,小聲的嘀咕起來,“那小子是誰呀,好像也是個道士。”“看主持師伯對他挺客氣的。”“可不是麼,還道友長道友短的稱呼,他有資格麼。”
聽了這話,呂真人的一個徒弟直接說道:“你們不會連他都不認識吧,他就是無當道觀的方丈張禹。”
“啊?”“他就是張禹。”“我說的麼。”
人的名樹的影,真是一點沒錯。即便沒見過張禹,但對張禹的大名,也是如雷貫耳。
都說這位無當道觀的方丈、鎮海市道教協會的副會長年輕,可沒想到竟然年輕到這個份上。
簡直無法想象!
不提他們的驚訝,單說張禹、呂真人、花劍鋒等人匆匆趕往花老頭所居住的別墅。
這裏距離那邊也不算特別近,如果隻是張禹和呂真人幾個,倒也用不了多長時間,但多了花劍鋒這麼一個拖後腿的,難免影響速度。
過了半天,才趕到主樓這邊,正巧有兩個西裝筆挺的中年男人坐著觀光車過來。
這二位在別墅門前停車,花劍鋒停下腳步,看向二人。二人同樣也看到了花劍鋒,下車後連忙打招呼,“花先生。”“花先生。”
“唐律師、陳律師,聽說父親要見二位,不知道是什麼事?”花劍鋒客氣地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就是剛剛接到花二先生打來電話,說是老爺子讓我們馬上過來。電話裏,也沒說什麼事。”唐律師說道。
二人不但是大律師,還是花家的法律顧問,專門為花家服務,所以也住在花家灣。要不然的話,哪能來的這麼快。
花劍鋒見二人這般說,隻好微微點頭,說道:“那咱們一起上去吧。”
眾人一同上樓,到得三樓,就見走廊上聚集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