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來,是有一件事要告訴你。”張禹平和地說道。
說完這話,人已經從熊劍的身邊走過,來到靠窗的藤椅處坐下。
他指了指對麵的藤椅,示意熊劍也坐下。
熊劍不明就裏,張禹的年紀雖然沒有太大,可因為是無當道觀的方丈,鎮海市道教協會的副會長,基本上算是和陽春觀呂真人平起平坐的,地位甚至比呂祖閣的住持還高,熊劍怎麼敢跟張禹麵對麵的坐。
畢竟道家的禮節還是很重的,不亞於官場。
熊劍站到一邊,沒有就坐,又是恭敬地說道:“張真人有什麼事,盡管吩咐。”
“你呂祖閣即將要遭到滅頂之災,大家同屬道門,貧道不忍見呂祖閣覆滅,所以特來通知。”張禹淡淡然地說道。
“啊?這這不可能吧”熊劍詫異地說道。
“可不可能,明日便知。”張禹說道。
“那、這”熊劍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但他很快反應過來,呂祖閣要是有這麼大的麻煩,張禹告訴他幹什麼,輪也輪不到他的頭上,該找也得找師叔祖。
“張真人您為什麼告訴我這事我的本事好像”
張禹微微一笑,說道:“為什麼找你,日後再說。此事你回去之後,切記莫要告訴他人。”
“好”熊劍點了點頭。
“據我所知,明天便是你們呂祖閣鬥法決定住持的日子,我希望你能夠挺身而出,得到住持的位置。”張禹又認真地說道。
“我我沒這個本事”熊劍老實地說道:“不瞞張真人,我師父至今未歸,也不知道哪去了。明天鬥法決定住持不假,可住持一脈的弟子都十分厲害,我根本不是對手。另外,陽春觀呂真人還扶持我洪師叔,想要立洪師叔為住持我師父在還好,沒有我師父我們這邊根本是沒有機會的”
“那你想不想當呂祖閣的住持嗎?”張禹問道。
熊劍馬上搖頭,“我從來沒想過就憑我那點本事當什麼住持老老實實的修煉才是真格的”
張禹點了點頭,打量了熊劍幾眼,接著問道:“呂祖閣將要遭逢大劫,需要有人挺身而出來能化解。如果沒有人願意挺身而出,那你可否願意?”
“我”熊劍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我願意!”
“那就好。”張禹站了起來,拍了怕熊劍的肩膀。
以張禹的身份,自然足夠,特別是他看起來平易近人,令熊劍還覺得很親切。
“記住我說的話,不要告訴任何人,明天一定要拿出勇氣,去爭奪這個住持的位置。”張禹鄭重地叮囑道。
“好。”熊劍重重點頭。
雖然他也不知道張禹這到底是什麼事,可他隱隱覺得,張禹應該沒有惡意。
其實想想也是,像他這種小嘍嘍,根本不值得張禹這樣的人物去算計他。
張禹沒有再多言,徑直走出了房間。熊劍望著張禹的背影,仍然在納悶,明天呂祖閣將會生什麼樣的大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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