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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窗台下的張禹,暗吸一口涼氣,等到這些,餓得夠嗆,沒等到抓輪椅人的人回來,卻等到了戚桐偉父子和這麼一個消息。
他暗叫僥幸,好在自己在這裏等著,這個消息,也是事關重大。一旦讓戚桐偉聯係妥當,事情可就麻煩了。
琢磨了一下,張禹給晉翱翔打了個電話,將戚桐偉所說的事情跟晉翱翔說了一遍。
晉翱翔聽了之後,也是大吃一驚,他跟表示,這就跟楊懷年研究一下對策。
直接就想出辦法,哪有那麼容易。掛了電話,張禹給司機打了電話,讓司機過來接應,坐車趕回無當道觀。
回到道觀的時候,張清風等弟子們都回來了,都跟以前一樣,該幹啥幹啥。
溫瓊她們上午到的,被安排在前麵的客房居住。
張禹到道觀的時候,都是晚飯飯口時間,溫瓊母女都睡了一覺,隻有小芸還沒睡醒。見麵之後,張禹不難看到,這母女倆的臉上都帶著擔憂之色,見他無恙,才鬆了一口氣。張禹給沒醒的小芸把了脈,跟著開了藥方,讓弟子們準備藥材,然後照方煎藥。這點小事,當然不用他親自出馬。
無當道觀存有不少藥材,有些香客的小病,在道觀都可以醫治。
張禹先跟溫瓊母女吃了飯,潘雲在桌上尋問情況,打聽有沒有出現什麼狀況,張禹如實回答。倒是溫瓊,一句話也沒說。
吃罷晚飯,小芸還沒醒過來,張禹表示去藥房看看藥煎的如何。溫瓊一聽他這麼說,馬上說道:“我跟你一起去。”
“那我也去瞧瞧。”潘雲跟著說道。
見女兒也要去,溫瓊隨即指了指床上的小芸,說道:“你留在這裏看著點,她現在不是睡覺,應該算是半昏迷,身邊不能沒人。”
“好吧、好吧......”潘雲悻悻地來了一句。
從來到道觀,母親就對小芸格外的關心,這樣潘雲覺得很不得勁。
母親現在要跟張禹一塊去藥房,還不讓她去,難免讓她再次狐疑。
她早上問過張禹,張禹說沒什麼,可憑著她辦案的直覺來看,好像不是這麼回事。
溫瓊還是跟張禹一起出了客房,前往藥房。走了一會,溫瓊故意扭頭看了看。
見她如此,張禹笑著說道:“阿姨,小雲沒跟過來。”
“那就好......”溫瓊鬆了口氣,張禹既然這麼說,顯然也是明白自己的心思。溫瓊突然吞吞吐吐,說道:“那個人......你知道他的情況如何嗎?”
那個人是誰,張禹自然知道,他微微搖頭,說道:“並不知道,他一直沒回來,但從總總跡象標明,他肯定是被抓走了。抓他的人,應該是想逼問他什麼事情。”
“我也不知道,小芸的義父......到底是誰......但......我想你這麼聰明,應該也能看出一些吧......”溫瓊又是吞吞吐吐地說道。
“我知道。”張禹點了點頭。
“當年......不能說誰對不起誰,但是他變成殘廢......怎麼說也有我的責任......而且他還是......”說到這裏,溫瓊頓了頓,沒有繼續說,而是話鋒一轉,改口說道:“我從那受傷的丫頭嘴裏也聽明白了,他一直都在害你,哪怕這次去花家,他也是要害你......我隻希望......你能看在潘雲的情分上......不計前嫌......”
“阿姨,事情我已經知道,一切也都是戚家搞的鬼。其實......他也是一個重情義的人,否則的話,咱們被困在花園裏的時候,他一旦出手,後果難料......這件事,過去就過去了......另外,我也會想辦法尋找他,給您和小雲一個交代......”張禹鄭重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