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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沐華儀答應鬥酒,張禹轉頭看了過去,有心阻止,卻沒法出口。畢竟沐華儀是沐四維的女兒,而且酒量好,也有幾分依仗。
陸梅也看向女兒,有點緊張地問道:“能行嗎?”
“我、我不能讓父親在裏麵受苦!我一定能贏的!”沐華儀又是鼓足勇氣說道。
“果然是孝女!”高雲寶說著,朝曹律師旁邊的中年男人一揮手,說道:“讓服務員上酒。”
中年男人馬上出去,招呼服務員將酒拿過來。
很快,服務員就送來了三壇子酒,一壇子是四斤。
酒在桌子上擺好,服務員當即退下。
高雲寶看向任我笑,說道:“任先生,酒來了。”
“好、好......”任我笑醉眼惺忪,咧嘴說道:“趕進倒酒,咱們喝!”
“喝就喝!”沐華儀也不示弱。
當下,沐華儀和任我笑就湊近坐下,中年男人站在二人的中間,負責給兩個人倒酒。
張禹和陸梅、唐星回到原先的位置坐下,包房內所有人的目光,此刻都聚焦在沐華儀和任我笑的身上。
中年男人打開一壇子酒,用的也是紮啤杯,先給沐華儀倒上一杯,又給任我笑倒上一杯。
這個方法是最公平的,保證兩個人喝的都是一樣的酒,誰也做不了弊。
“來!”
“來!”
還真別說,沐華儀還頗有幾分酒壇紅娘子的風采。
抓起酒杯之後,原本看起來弱不經風的她,竟然多了一份豪氣。
二人也不碰杯,直接開喝。沐華儀將酒往嘴裏倒,速度是相當的快。
任我笑是將酒杯放到嘴邊,慢慢的往嘴裏倒,速度十分的平緩。其實也是,這家夥先前可沒少喝,在鬥酒會上,一共喝了七斤。最後第七斤的時候,任我笑當時的速度就慢了。
這種喝法也不違規,畢竟你也可以慢點喝。當然,不能說光張著嘴,酒不見少。
就這樣,二人一杯一杯的喝,當喝到第四杯的時候,沐華儀的速度也慢了下來。她的俏臉通紅,都紅到了耳朵根。
昨晚張禹見識了她的酒量,喝完酒臉通紅,因為當時酒喝了一斤,遠沒有現在這般紅。
用沐華儀的話說,她是一斤二斤漱漱口,三斤四斤扶牆走,五斤六斤牆走她不走。
說白了也就是,沐華儀的酒量是六斤。
第四杯喝完,中年男人又給倒酒,二人繼續喝。跟沐華儀相反,任我笑的臉色,是越喝越白,此刻喝的就跟白紙差不多。
不大工夫,六杯酒都下了肚。這就是一人六斤,三壇子酒喝的精光。
任我笑好似癱了一般,坐在椅子上,眼睛半睜半閉,好像快要睡著了。沐華儀的身子來回搖晃,看那意思,隨時都能從椅子上搖下去。
中年人見沒有酒了,馬上說道:“稍等一下,我去取酒。”
說完,他出去喊了服務員,又要了三壇子酒。
完全可以看出來,其中根本用不上這麼多,再有一壇子酒差不多能夠分出勝負。
中年男人又給二人倒酒,陸梅看的是直揪心,雙手緊緊地攥著拳頭,心中不住地祈禱,希望任我笑趕緊倒下去。
張禹更是暗自心驚,這個任我笑也太能喝了吧。且不說他得到月冠軍之後,慶祝時喝的酒,光是在舞台上喝的七斤就是實打實。
這又喝了六斤,就是十三斤!好家夥,到底能喝多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