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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禹點了點頭,說道:“約翰道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明白了。你放心好了,我現在就去找那位弗朗先生,讓他打消這個念頭,叫他以後別來生事了。”
“張真人......他能聽麼......”約翰布朗有點擔心地說道:“弗朗家現在遇到了麻煩,聽說需要大筆的資金,他拿回道觀的地皮,主要是為了從銀行貸款,得到資金周轉。我覺得,阿勒代斯不成之後,他很有可能會再想辦法的。”
“放心好了。”張禹自信地一笑。
在國內,莫說是一個牧場主了,就算是戚家,張禹都一樣有辦法。
“張真人,那......那就多謝您了......”史蒂芬麗莎馬上感激地說道。
“不必這麼客氣。”張禹又是一笑,打起揖手,“無量天尊,約翰道友好好休息,我這就先告辭了。”
約翰布朗也是趕緊道謝,客套了幾句,張禹和趙華一起出了房間。
他倆朝前麵走,剛出後院的門,就看到餐廳內跑出一個人來。不是別人,正是阿勒代斯。
阿勒代斯直奔後院這邊跑,一看到張禹,就急切地說道:“師父不好了,出大事了。”
趙華趕緊翻譯,張禹聽了之後,好奇地問道:“什麼大事?”
說話間,阿勒代斯已經跑到張禹的麵前,他匆匆忙忙地說道:“剛剛弗朗先生給我打電話,問我逼三清觀搬走的事情解決了沒有,我說還沒解決,目前沒有辦法。他說他已經聽說了昨天的事兒,並且已經想到了辦法,把三清觀攆走。”
聞聽此言,趙華嚇了一跳,都忘了翻譯,趕緊問道:“什麼辦法啊?”
張禹也聽不懂,但能看得出來趙華緊張的神色,問道:“阿勒代斯說什麼了?”
趙華將阿勒代斯的翻譯出來,隨後又聽阿勒代斯說道:“昨天晚上,萊沙隊0比6慘敗給維岡競技,迎來了七連敗。球迷們已經火了,十分憤怒,弗朗讓我帶人煽動憤怒的球迷,下午傍晚的時候過來,把道觀給砸了。”
“啊?”趙華更是大驚,身子都打了個哆嗦,他連忙看向張禹,結結巴巴地將阿勒代斯的話翻譯了一遍。
張禹聽罷,愣了一下,說道:“這球迷還敢來砸道觀,膽子未免太大了吧。”
這次趙華都不去翻譯,直接苦著臉說道:“在英吉利這裏,有一句話,叫作無足球不英吉利。說白了就是,足球在英吉利是一種崇高的信仰,這種信仰的本身,已經超越了任何宗教。這麼說吧,很多人一輩子都信仰著一支球隊,甚至是幾代人。別看萊沙鎮不大,但是這裏幾乎所有的人都是萊沙俱樂部的球迷麼,他們會為這支球隊而瘋狂。如果說,弗朗真的煽動憤怒的球迷來砸道觀的話,道觀又不是教堂,球迷們是絕對不會有任何顧忌的。”
“竟然是這樣......”張禹不由得暗吸一口涼氣。他本身就有球隊,見過不少球迷,但是國內的球迷,大多還有理性,不能說是瘋狂。而像趙華所說,萊沙鎮的人都是萊沙俱樂部的球迷,甚至幾代人都信仰著一支球隊,在球隊連敗的時候,憤怒的球迷什麼事都能幹出來。特別是三清觀,也並非什麼教堂,在英吉利都屬於異類,真砸了你,說理都找不到地方。
所謂眾怒難犯,張禹總不能用法術把這麼多人都給鎮壓了吧。那樣的話,自己就不用留在英吉利了。
不過張禹馬上冷靜下來,微微一笑,說道:“我正好要去見那位弗朗先生呢,解鈴還需係鈴人。阿勒代斯,你現在就帶我去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