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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沙公園球場也沒有什麼包廂,都是在觀眾席就坐,頂多是位置比較靠前。
秘書帶著張禹一行人來到弗朗坐著的位置,她直接坐到弗朗的左邊,而弗朗右手邊的位置則是空出來的。當然,在弗朗的前麵和後麵,還坐著幾個漢子,不難看出,應該是弗朗的保鏢。
張禹很是自覺地坐到弗朗的右手邊,接著是趙華、約翰布朗,張銀玲跟著他坐下,最後是謝麗爾。
弗朗向右掃了一眼,不由得一愣,從先後次序上來看,竟然是張禹在最前麵,趙華之後才是約翰布朗。很明顯,這裏說的算的,怎麼像是身邊這個小子。
他故意說道:“約翰布朗,打賭的事情,你應該知道了吧。如果你輸了,三清觀的地皮就得賣給我!”
約翰布朗十分幹脆,說道:“我知道。”
“那你是答應了?”弗朗又問道。
“答應!”約翰布朗肯定地說道。
這件事,張禹自然不會瞞著約翰布朗,再者說,當時還有趙華這個翻譯在場,瞞也瞞不住。
約翰布朗一聽說輸了之後,得把道觀賣給弗朗,當場就懵了。畢竟這場賭約,簡直是開玩笑,即便弗朗的球隊不故意放水,想要贏了曼城,也是不可能的。
可張禹隻跟他說了一句話,就讓約翰布朗改變了主意。這句話很簡單,就是“弗朗已經要煽動球迷來砸道觀了,你還有的選擇嗎?”
是啊,隻要憤怒的球迷在煽動下,把道觀給砸了,三清觀以後也就不用混了。而且這種事,在英吉利都沒法說理,砸了寺廟,打了教堂,會受到強烈的譴責,並且判刑。可是砸了道觀,譴責肯定是沒有的,加上法不責眾,充其量是進行一些賠償。
但是三清的法身被砸,作為觀主,三清觀實在是沒法再開門了。
約翰布朗知道沒有選擇了,隻能相信張禹,加上張禹的神奇,已經讓他見識過。旁人或許沒本事,但是張禹肯定有辦法,要不然的話,不敢打這樣的賭。
到底怎麼贏,實在是想不出來。其實他也很想瞧瞧,張禹有什麼本事令萊沙隊贏了曼城。
“好,那我就看看,我的球隊到底如何能夠贏了曼城。我弗朗也是光明磊落的人,不去耍什麼手段,隻是讓球隊全力爭勝。但是能不能贏,嗬嗬......”弗朗說到這裏,沒有繼續說,隻是淡淡地一笑。
張禹聽不懂他倆的對話,看向旁邊的趙華,趙華立刻翻譯。
得知二人說的啥,張禹隻是微微一笑,啥也沒說。
坐在約翰布朗旁邊的人是張銀玲和謝麗爾。
謝麗爾此刻掏出手機,正在翻閱東西,張銀玲在一旁看著,也看不太懂。隻能認出,上麵有些數字。
小丫頭好奇地問道:“你看什麼呢?”
謝麗爾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這丫頭說什麼。
趙華又趕緊幫忙翻譯,讓他跟著,就是這個工作。謝麗爾聽了翻譯,笑著說道:“我看的是威廉賭場的賠率呢,現在買萊沙隊獲勝的賠率,已經達到了1賠11.56。我買了一萬鎊。”
“1賠11.56......一萬鎊......”小丫頭聽了翻譯,嘀咕起來,“那就是說,如果賭萊沙隊贏,贏了之後,一萬鎊就變成十一萬五千六百鎊了......”
“沒錯。”趙華直接說道。
“來錢這麼快啊......”張銀玲忍不住說道。
說著,她摸了摸身上,才發現身上根本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