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雨濃咬了咬牙,冷冷地看向白天放,說道:“那我問你,在那六十副牌用完之前,你輸了多少?”
“那個時候,我應該不輸,主要是蘭帕德和福柴輸了......”白天放小心地說道。
“嗬......”不想,華雨濃卻是冷笑一聲,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讓你用這套設備去賭嗎?”
“當然是一定要贏。”白天放馬上說道。
“你知道就好!”華雨濃咬著牙說道:“之前你用設備時候沒輸,就說明,周家富的運氣不管有多好,但也終究沒法贏得了咱們的設備!同樣,你也應該清楚,那六十副牌用完之後,咱們對賭局就失去了控製,一切就要憑運氣去賭,這個是存在風險的。我為什麼讓辛辛苦苦淘來這套設備,就是一定要贏,可是你呢?明明知道這一點,竟然還跟他賭運氣,結果輸了這麼多錢!你說,該怎麼交代啊?”
“我......”白天放一時語塞,半晌後才結結巴巴地說道:“我也明白......可當初訂好了,一定要賭到五點......當時還三點來鍾......我總不能直接提出走人啊......”
“沒錯,這個規矩我知道,但我同樣知道,當初約定的賭本是一千萬鎊。也就是說,賭桌上如果有人輸光了約定的一千萬鎊,是可以走的。我說的沒錯吧?”華雨濃冷冷地說道。
“是......”白天放低著頭,聲音小了很多。
“明知道賭局已經沒有了把握,那你的一千萬輸光之後,為什麼不走,還要再搭進去兩千萬......這也會導致蘭帕德和福柴跟著追加,這樣他們才會輸進去將近四千萬......你要知道,他們賭本都是咱們給的,當初之所以給他們這麼多充盈的資金,是為了在你贏錢的時候,以免他們兩個桌上的籌碼不夠,導致賭注提前結束......可你倒好,連累著他們跟著追加籌碼,導致咱們損失慘重......你說這該怎麼辦?”華雨濃又是冷冷地說道。
“我......我......”白天放遲疑了一會,隨即說道:“小姐,請你放心,我約了周家富繼續賭,一定能把錢再贏回來的......這次就當是給他下的餌,隻要他繼續賭,咱們就一定能夠連本帶利的都給討回來!”
“說的輕巧,為了接近他,能夠贏光他,咱們已經下了多少餌了。而這一次,更是輸了七千萬......”華雨濃盯著白天放,就跟要吃人差不多。
白天放低著頭,根本不敢出聲。
過了片刻,華雨濃權衡片刻,說道:“別說我不給你機會,明天要是再輸了,你就自己回去跟我父親解釋吧!看他怎麼說。”
“是、是......請小姐放心,我明天一定能贏......”白天放忙不迭地打著保票說道。
華雨濃不再理會白天放,一轉身,朝樓上走去。
女司機跟在她的後麵,沈晴看了眼白天放,然後也朝樓上走去。
白天放留在原地,心中暗罵,“他麼的,這家夥的運氣也太好了......我就不信,你天天都能有這樣的好運......明天、明天老子一定要贏回來!”
希爾頓酒店。
這裏距離溫布利體育場很近。
此刻,張禹和阿勒代斯、謝麗爾、布萊頓、趙華正坐在套房的大客廳內看電視。
為什麼會到這裏,原因很簡單,明天就要比賽了,比賽的地點是在溫布利體育場。
如果明天早上從賭場趕過來,坐車的時間會很長,這對選手的揮,是有一定影響的。
提前過來,好好的休息,這對選手十分重要。再者說,比賽雖然是在下午,可上午的時候,選手們就要進行登記。
比賽可不止這一場,下午一共是三場,所以買票到場的觀眾特別多,阿勒代斯總共才有四張票,所以隻能他們幾個人過來。張禹不用說,謝麗爾是阿勒代斯的媳婦,怎麼也得來,趙華作為翻譯,跟著沾光了,餘下的一張門票,格外的搶手,誰都想來。
布萊頓說了無數的好說,才讓小丫頭放棄,自己得以同行,現場觀看這場比賽。
電視屏幕上,正播放著拳擊比賽。這是梅威瑟的比賽,長得跟小山一樣的梅威瑟,ko率極高,多少對手很難堅持到兩個回合,就被k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