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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總,現在怎麼辦?”黃韜看向張禹。
張禹將手中的金佛還給黃韜,說道:“回車上說。”
說完,他就朝外麵走去。
這尊九轉靈佛確實是一件不錯的佛家法器,旁人雖然覬覦,但張禹還不放在眼裏。因為這件法器和自己的法器相比,還是要差上許多的。
黃韜抱著金佛,跟著張禹出了銀行,回到車上。
張禹從兜裏掏出來一張符紙,伸手一晃,符紙便化作一團灰,落在張禹的手心裏。
黃韜哪見過這個,詫異地說道:“這、這是......”
張禹淡淡一笑,將符灰抹在金佛背上,塗抹均勻,令人看不出來之後,他才說道:“把金佛包好,等待對方電話。那人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
“這樣行嗎?”黃韜有些擔心。
“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將金佛給你帶回來的。”張禹自信地說道。
“那、那好......”黃韜點頭。
張禹微微一笑,說道:“我先下車走了,等對方將金佛拿走之後,給我打電話。”
“啊?”黃韜一聽張禹要走,登時一驚,“你走了......我、我怎麼辦......”
看得出來,黃韜還是不放心。
“黃兄,你放心好了,這件事我胸有成竹,一定能夠幫你找到拿走金佛的人。”張禹又是肯定地說道。
“真行......”黃韜看著張禹,多少有些不敢相信。
這九轉靈佛上麵,又沒有什麼定位係統,你張禹拿符灰在上麵抹幾把,就說能找回來,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張禹笑著說道:“無妨,把心放肚子裏就好。我現在還需要去準備點東西,咱們就此別過。按照我說的,金佛被對方拿走之後,就馬上給我來電話。”
“那......那好......”黃韜現在也是沒別的招,隻能點頭答應。
張禹出了黃韜的車,在路旁搭了輛出租車,告訴司機,直接前往無當道觀。
這年頭跟蹤汽車並不容易,除非是由警方來做這種事情。對方拿了金佛,必然是小心謹慎,而且對方肯定是會點邪術的,一不留神就會被發現。相較之下,還是用自己的八字尋命術更為靠譜。
八字尋命盤放在道觀,上次蕭潔潔她們“失蹤”,張禹就因為八字尋命盤不在身上,才通過別的方法去找。
一路來到道觀,天都黑了,不過尚沒有到八點。張禹一進到後院,就看到弟子們正在打太極拳,看到這個,張禹一愣,旋即就見,一個身穿道袍的小丫頭站在最前麵,打的是有板有眼,看起來是那樣的熟悉。
仔細一瞧,不正是小丫頭張銀玲麼。
“她怎麼來了......”張禹在心中嘀咕一句,還沒聽弟子們說起這事。
他心下迷糊,想不通這是怎麼回事,如果說張銀玲是和張真人一起來的,不應該在這裏教授太極拳。可不是一起來的,這丫頭又是如何跑來的。
張禹雖然有事,但張銀玲到來的事兒,也不是小事,他快步走了過去。
弟子們都在打拳,見他走過來,全都定住了,似乎是在猶豫,是跟張銀玲一起練,還是先跟師父打招呼。
張銀玲麵朝著他們,見眾人停下,立刻叫道:“你們幹什麼?”
“師父來了。”“師父來了。”......弟子們小心地說道。
聲音雖然不大,但架不住人多。
張銀玲扭頭一瞧,見張禹過來,興匆匆地跑了過去,“你回來了。”
“回來了,師妹......你這......是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也不通知一聲......”張禹慢吞吞地問道。
說話的時候,他還四下掃視,想要看看張真人,亦或是有沒有天師府的弟子在此。
“你看什麼呢?”張銀玲與張禹碰頭,大咧咧地問道。
“沒什麼......你先說,你什麼時候來的......”張禹又說道。
“我前兩天就來了,來的時候你不在,他們要通知你,我說不用......對了,咱們什麼時候去英吉利......”張銀玲大咧咧地說道。
“再過幾天就去,時間來得及......”張禹心下更是糊塗,張真人的態度很明確,天師府是不會參與東西方星相風水交流會這件事的,為何還會讓這丫頭過來。於是,張禹又問道:“令尊張真人來了嗎?”
“我爸沒來,讓我一個人過來的。”張銀玲說道。
“沒來......就你自己來的......”張禹似乎有點不敢相信,以張真人的家教,怎麼可能讓張銀玲一個人跑到無當道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