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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威爾摩爾的臉上,滿是傲慢與不屑。
王傑在心中嘀咕一句,“牛氣個屁!”
但他還是麵帶微笑地說道:“沒錯,我不是張禹,那是我師叔,也是我們無當道觀的方丈。我叫王傑,是”
王傑侃侃而談,本來還想自我介紹一下,威爾摩爾似乎對這些沒有什麼興趣,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淡淡地說道:“我不用知道你是什麼東西,叫張禹來見我。”
“你!”眼瞧著對方如此囂張,王傑的臉上露出不平之色。
倒是張清風說道:“大主教先生,方丈師尊正在你要去的地方等著你。”
“我要去的地方?”威爾摩爾的臉上露出疑惑之色。
“就是你今晚派人去的地方”張清風不卑不亢地說道。
“哦”威爾摩爾微微點頭,說道:“好吧,那我就去會會他”
說完,威爾摩爾也不再廢話,直接跨步朝張禹先前進去的別墅走去。琳娜修女隻管跟在後麵,一句話也不說。
眼瞧著這兩位朝別墅走去,都不用王傑他們帶路,眾人少不得互相瞧瞧。
苑小小先湊到張清風的旁邊,低聲說道:“師兄,師父不是說,讓咱們出來迎接他,順便給他帶路麼。瞧這意思,這家夥對這兒比咱們都熟呢,咱們現在幹啥?”
“我看還是先給師父打個電話,彙報一聲。”張清風還是機靈,說著就掏出手機,撥了張禹的電話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裏麵響起張禹的聲音,“喂。”
“師父,那個洋鬼子大主教已經來了,他就帶了一個修女,兩個人正朝你那邊走呢,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張清風直接說道。
“就在大門口等著就好。”張禹說道。
“就在門口等著那、那您一個人能成麼”張清風有點擔心地說道。
“沒事的。”張禹自信地說道。
“那、那好我帶著師弟們就在門口等著您了”張清風有點無奈地說道。
他掛了電話,張銀玲和朱酒真已經從門房裏出來,其他的弟子們,也都圍到張清風的身邊。大夥都知道,他們和天主教是有過節的,對方到此,搞不好就得打起來。
“師父怎麼說?”“師父怎麼說?”張清風一掛電話,幾個弟子就尋問起來。
“師父說,讓咱們在這等著就行。”張清風說道。
“在這等著”張銀玲第一個不滿起來,“留在這有什麼意思,多無聊”
苑小小趕緊說道:“這是師父的意思,師父既然這麼吩咐,那我們還是留在這吧。”
“你是他的徒弟,我可不是,我得去瞧瞧熱鬧。”張銀玲撇了撇嘴,直接朝威爾摩爾所走的方向走去。
朱酒真見她過去,馬上跟了上去。
眾弟子看到他倆過去了,卻也都不知道該不該跟過去。畢竟張銀玲和朱酒真的身份比較特殊,也不是無當道觀的人,朱酒真更是張禹的結拜大哥。
“觀主,你看呢?咱們”尹尚傑還是比較好事兒的,知道肯定有熱鬧看,可他不敢直接去,特意尋問王傑。
王傑一向是嘴上把式,他隱約能夠感覺到,張禹不讓他們去,肯定有危險。不過這個不能說破,他故意拿出一副觀主的派頭,說道:“方丈師叔既然不讓咱們去,必有他的道理。搞不好等一會,會有人闖來也說不定。我看這樣,咱們不如就在這裏等著,以備不時之需。”
見他這麼說了,眾人隻好點頭,不能再有二話。
布萊頓和卡卡等人也都在這裏,他們的身材並不比威爾摩爾矮多少,可是剛剛在看威爾摩爾的時候,似乎有點仰視。
大主教啊!
在這些老外的心中,麵對一般的神父,或許還可以對等。可是在麵對這種
大主教級別的神職人員時,都不敢多看。天主教的大主教,根本就是高高在上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