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敦富士酒店。
這是一家島國人在倫敦開設的酒店。
明天張禹的對手車信由美就住在這裏。此刻的車信由美一個人坐在大客廳窗邊的椅子上,旁邊的腳桌上放著一瓶清酒,卻並沒有酒杯。
在她的身上,仍然是那套白色帶梅花的和服,隻是盤起來的發髻被她放了起來。
盤頭的她,顯得端莊、成熟,披散著頭發的她,則是多了一股嫵媚與靚麗。
她拿起桌上的清酒瓶子,直接放到嘴邊喝了一口,嘴裏暗自討道:“明天我的對手是張禹,這個家夥實在是好強啊,竟然能夠毀掉因紮吉的七運珠……他用的到底是什麼手段……我能贏他麼……”
“不管他的實力如何,我一定要贏!這一次,我一定要向世界展示,我們島國的陰陽術才是最強的!哪怕東方大國是曾經的宗主國,哪怕歐洲各國有著不同的星象學說,可陰陽術經過這麼多年的沉澱,已然得到了層層突破。老師說了,我現在已經達到陰陽師的巔峰,想要有所突破,就要靠自己,隻要自己戰勝自己,才能突破這道瓶頸,成為大陰陽師。一旦成功,我將是大島國最年輕的陰陽師……張禹,明天隻要戰勝你,我想我就能突破陰陽師的瓶頸!”車信由美放在酒瓶,雙手緊緊地攥住拳頭,在心中這般說道。
“當當當……”
這時,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車信由美站了起來,朝門口走去,來到門前,直接問道:“打來戴斯嘎(島國語誰)?”
外麵立刻有一個女人也是用島國語說道:“由美小姐,天皇的使者武藤康先生想要見你。”
“天皇的使者……”車信由美遲疑了一下,跟著將房門打開。
門外一共站著三個人,一個女人,兩個中年男人。這兩個男人,一個留著小胡子,一個十分魁梧。
“哪位是武藤康先生?”車信由美問道。
“鄙人武藤康,這位是我的助手前田一夫。”留著小胡子的中年男人說道。
“由美小姐,請多關照。”魁梧男人則是躬身說道。
“請!”車信由美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轉身朝裏麵走去。
她沒有帶三人去大客廳,而是進到套房中的一間小型會客室。
這間會客室的地上鋪著榻榻米,車信由美進去之後,率先落座。當然,她不是盤膝而坐,而是那種跪坐。
武藤康兩個人來到車信由美的對麵盤膝而坐,另外一個女人,端來了抹茶,給每人一杯,然後才在車信由美的身邊跪坐。
在這過程中,車信由美一直打量著對麵的兩個人,此刻才開口說道:“武藤先生,你說你是天皇的使者,不知道……”
她的話說到這裏,沒有繼續往下說,但意思十分明顯,既然是天皇的使者,總是要有憑據的。
武藤康馬上從懷裏掏出來一塊不大的金牌,在金牌中間,還鑲嵌著一顆紅色的寶石。在寶石的四角,分別刻著四個字武運長久。
“請過目。”武藤康將金牌雙手遞給車信由美。
車信由美接過來看了兩眼,然後雙手還給對方,跟著客氣地說道:“武藤先生大駕光臨,不知有何指示?”
“我們聽說,你在東西方星象風水交流會上的對手是大國道士張禹,在你和他明天的較量中,我們希望你能夠最少令他重傷。”武藤康說道。
“這是什麼意思?”車信由美疑惑地說道:“我和他無冤無仇,這還是星象風水較量,怎麼可能令他重傷。”
“你們倆是無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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