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英吉利天主教的大主教,威爾摩爾自然也聽說過曼多拉星盤,隻是沒有見過罷了。
對於曼多拉星盤的厲害,威爾摩爾同樣知道。
“曼多拉星盤本來是羅馬教廷的寶物,當年英吉利皇室對本土的天主教展開鎮壓,從中搶走了不少咱們的寶物,其中有一件就是曼多拉星盤。教廷和英吉利皇室幾次交涉,都沒有將星盤拿回來,而最終這星盤就成為了英吉利
利國教的鎮教之寶!如果不知道這段曆史的人,還都以為這東西原本就是英吉利國教的呢!”杜德克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露出恨恨之色,他又慢慢地說道:“在教廷的曆史寶物圖譜中,就有曼多拉星盤的圖冊,我兼管教廷內務,所以對這些東西,十分的清楚。”
“英吉利國教果然無恥……”威爾摩爾壓低聲音說道:“先是設計算計咱們,這場較量,更是無所不用其極,連曼多拉星盤都拿出來了……”
說到此,他皺了皺眉,“如此看的話,張禹幾乎沒有什麼勝算啊……”
杜德克輕輕點頭,說道:“先前我本以為,羅肯維爾隻是擺一個雙子座的星象陣法,張禹雖然想要找到他的星位困難,可他想要在張禹的陣法中進行疊加,也不容易……可是現在……張禹怕是輸定了……”
他們看著屏幕,屏幕中的羅肯維爾一直拿著曼多拉星盤在別墅中晃悠,時不時的停下腳步,不是在這裏看看,就是在那裏看看,總是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時間慢慢的推移,二十分鍾就這麼過去了,羅肯維爾還和先前一樣,仍是在裏麵晃悠,一直沒有說再幹點什麼。
因為攝像機一直對著羅肯維爾進行拍攝,所以屏幕前的人都能看得出來,羅肯維爾的臉色雖然蒼白,剛進去的時候卻顯得自信、從容。漸漸之後,他的臉色發生變化,自信與從容都不見了,開始眉頭深鎖,還有些狐疑。
這個神色,自然逃不脫威爾摩爾等人的眼睛。
威爾摩爾看了眼時間,接著說道:“紅衣大主教先生,羅肯維爾手裏拿著的,真的是曼多拉星盤嗎?”
“沒錯!”杜德克肯定地點頭,說道:“怎麼了?”
“傳聞曼加拉星盤對於尋找主星位,簡直是易如反掌……現在羅肯維爾用了這麼長時間,似乎仍然沒有找到張禹陣法中的主星位,這是不是有點不對勁啊……”威爾摩爾疑惑地說道。
“這個……”威爾摩爾的話,一下子提醒了杜德克,可不是麼,這都多長時間了,羅肯維爾到現在都沒有找到主星位,在裏麵幹毛線呢?
杜魯夫仔細打量起羅肯維爾手裏拿著的羅盤,盯了能有一分鍾,才慢吞吞地說道:“是曼多拉星盤啊……沒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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