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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肯維爾在張禹布陣的別墅中,忙的是焦頭爛額,樓上樓下不停地轉悠,腦瓜子都見了汗。
張禹現在,卻已經開始重新布陣,用反四象陣散發出濃鬱的黴運,強烈攻擊陣法中的正財運和偏財運。
由於反四象陣的生猛,別墅中的正財運與偏財運節節敗退,張禹順勢來到二樓,在二樓的兩股財運退散之後,隻能看到三樓還有財運湧下來,繼續跟黴運交鋒。
如此一來,張禹幾乎能夠確定,兩股財運是從樓上傳下來的,而陣眼肯定也是在樓上。
張禹並不怠慢,一方麵暗自催動陣法,令反四象陣快速的旋轉,跟著快步上樓,來到三樓的走廊上。
一到三樓,張禹立時發現不對。原來,在三樓左邊的走廊上,湧出來的都是正紅色的財運,在右邊的走廊上,湧出來的則是橘紅色的財運。兩股財運是到了走廊中間樓梯口的時候,才彙聚到一起,朝樓下彌漫。
兩股財運,分別從兩個地方飄動過來,這多少出乎張禹的預料。因為在國內,不管你怎麼擺放財神位布陣,隻要是陣法,都要有陣眼。正財運也好,偏財運也罷,都會從陣眼中湧出來。
畢竟陣法不同於供奉財神,是很有講究的。也就是因為如此,國內以正財運、偏財運一起擺陣的很少,大多是一些不懂的人,家裏供很多財神。
張禹左右查看一番,伴隨著黴運湧上來的越來越多,黴運和財運的爭鬥,也是越來越激烈。但是,想要在這裏徹底壓製住財運,清晰的看到財運到底從哪個房間裏湧出來的,並不是短時間內能夠做到。
可張禹哪有那麼多時間去等待,幹脆直接朝左邊的走廊走去。他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將房門打開,用天眼查看裏麵的財運情況,當走到最把頭的房間時,他很快發現,大量的正紅色財運就是從這個房間的床上湧出來的。向往飄動的氣流無窮無盡,投入跟黴運交鋒的戰場上。
這裏隻有正紅色的財運湧出來,並沒有半點橘紅色的財運。
“怎麼這裏隻有正財運,一點偏財運也沒有……難道說,偏財運都是從那邊湧出來的……不可能啊……”張禹在心中嘀咕起來。
要知道,很多陣法是可以疊加的,比如說財運和事業運結合在一起。但不管怎麼疊加,所用的陣眼都是一個,兩種氣運都要從這一個陣眼裏出來。
張禹心中不解,遲疑了一下,轉身朝走廊的另一側快步走去。他也不去別的房間了,直接來到右側把頭的房間,推門觀察,果不其然,在這個房間的床上,有大量橘紅色的氣流湧出來。
“兩個陣眼……不可能吧……”張禹睜大了眼睛,臉上盡是不可思議。
兩個陣眼的陣法,他長這麼大都沒見過。雖說他布置的陣法是七個陣眼,但張禹明白,自己那七個陣眼都是幌子。而眼下看到的這兩個陣眼,那可是明明白白的陣眼。張禹甚至有一種感覺,那就是想要破陣,必須得將兩個陣眼同時破掉,否則的話,根本沒用。
想要做到這一點,一個人是不夠用的,肯定要有兩個人。而且兩個人的實力,幾乎要相當,不然的話,仍然沒用。
不過有一個前提,如果單獨一個人有超強的實力,同樣也能夠強行破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