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大的口氣!”電話裏的長者仿佛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他怒聲叫道“這個張禹,簡直是狂妄至極,他把自己當成什麼東西,真的以為咱們華家怕了他麼!好,既然他給臉不要臉,敢這麼跟我說話,那也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你去告訴張禹,我這就調集人馬去鎮海,跟他明刀明槍的幹上一場,看看到底鹿死誰手!”
聽了這話,華雨濃心頭一緊,她連忙說道“父親,請您三思,眼下大哥還在他們的手裏,另外還有黑手套在暗處虎視眈眈。如果咱們真的調集大量人馬過來跟張禹一絕死戰,怕是會被黑手套來個坐收漁利。”
“我用不著你來提醒!你現在就告訴張禹,讓他準備好棺材,等死好了!”說完這話,長者直接掛斷電話。
此刻的鎮海是白天,而英吉利現在則是深夜。
在一棟豪華的別墅內,大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精神矍鑠的長者。長者的手裏拿著手機,正是一臉的憤怒。
左右兩側的沙發上,坐著一個青年人和一個中年人,青年人名叫華雨崇,乃是華家老三,這中年人名叫肖金風,是華家老爺子的表弟,同樣也是華家的智囊。
“父親,怎麼了?”“表哥,電話裏怎麼說?”華雨崇和肖金風見老爺子憤怒的掛了電話,都急切地問道。
鎮海那邊出了事,所以他們大半夜的都沒睡覺,全是在等華雨濃和張禹的談判結果。
“雨濃已經和張禹談完了,張禹開出來的條件是,讓我們放棄戚家的產業,叫戚武耀將得到的戚家產業轉讓給戚武宣。甚至還說,他不介意明刀明槍的跟咱們幹一場,簡直是狂妄至極!”長者憤怒地說道。
“這個張禹,確實有些無法無天了!”華雨崇說道。
肖金風則是說道“表哥,您的意思呢?”
“我這就點齊人馬去一趟鎮海,直接滅了他的無當道觀!”長者怒聲說道。
“父親,我覺得這麼做不妥。張禹敢這麼說,必然是有所準備,他是正一教的,搞不好會聯合天師府,一旦咱們調集大量人馬去鎮海,十有會中了他的計。另外不是說,黑手套已經盯上咱們了麼,這個時候跟張禹決戰,豈不是給了黑手套坐收漁利的機會。”華雨崇趕緊說道。
其實這番話,並不是華雨崇想出來的,而是華雨濃擔心父親真的提出來跟張禹決一死戰,所以事先叮囑弟弟,一旦父親這麼說了,你就如此勸阻。
肖金風也連忙說道“雨崇說的沒錯,這個張禹不算什麼,可他終究是正一教的人。鎮海那邊,又有黑手套虎視眈眈,咱們不能輕舉妄動。”
“我也知道,可是張禹這小子,實在是欺人太甚!若是不給他點顏色瞧瞧,如何消我心頭之恨。特別是他還想讓我將吃到嘴裏的肥肉給吐出去,哪有這樣的好事!”長者恨恨地說道。
“表哥,其實戚家的產業,也不算什麼,如何能夠跟雨龍的性命相提並論。還有就是,如果您真的想出這口氣,我看也不用調集大隊人馬去鎮海,隻需要一個人就可以了。”肖金風慢條斯理地說道。
“你的意思是……”長者盯著肖金風,故意沒有把話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