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曉暴虐的長公主要獨自出門,府裏的丫頭小廝們都隱隱地露出了歡喜。

在自由自在地遊曆了一番遠久時代的古典大街後,決定尋處酒樓填飽肚子。

路過一個小巷口,聽得裏麵傳來女子哀求呼救的聲音以及兩個男子淫笑亂語的聲音。

我探頭瞧得有兩名似乎喝醉的男子正在猥瑣一位年輕的女子。

想著得熟視無睹地快速離開,腳才踏出一步,手臂忽地被人從背後緊緊地拽住,一下失去重力,我幾乎整個人都跌進那人懷中,一股酒臭熏來,讓人反胃惡心。

“這裏也有個女人。”竟有第三人從角落裏竄出來,咧嘴嬉笑,酸臭味更為濃烈,有些肥碩的手指在我臉上遊走,“皮膚還真是滑嫩。”

“放開我。”全身升起了無數雞皮疙瘩,心中一陣惡寒,甚至那雙肮髒的手在我身上遊走,頓時惡火上湧到頭,我狠狠地回撞他的腦袋,趁著他躲閃的機會,快速大力甩掉手臂上的禁錮,接著一腳狠狠地踹在男人的胯下,那人後退一大步,滿臉痛楚整個身子如隻凍僵的蝦子彎著腰低叫,另兩醉漢完全沒有注意這邊的同伴,扯拉正在反抗女子的衣裳,甚至還狠狠地扇了一耳光,嘴裏罵罵咧咧些什麼。

我又抬起一腳將“蝦子”踢倒在地,狠狠地踢他薄弱環節,大聲咒罵著。

“鐺鐺”兩聲石子落地的聲音,那邊兩名醉漢淫笑的聲音消失,隻餘那名女子的低啜聲。

“姑娘難道不累嗎?”一個男子在我身後問道。

我停下來回頭便見一個身穿月牙白長袍,長相俊秀,行為舉止溫和儒雅的青年男子,帶著淺笑立於我身後。

“有些累。”我停下來抹抹額頭上的汗回答,“不完全製服這種人會被反咬一口的。”

“嗯!姑娘說的對。”男子一本正經地點點頭,抬腳將地上直哼哼的人踢到巷裏角落,走到那名女子麵前,脫下身上的外袍遞上,問道,“你沒事吧?”

我也走上前去,發現那兩名醉漢都暈倒於地上,軟坐在地上衣裳淩亂的女子不過十六七歲的模樣,昏暗中可見裸露出來的肌膚上卻有不少新舊不一的傷痕,雙目中帶著驚恐瞧著我。

我掏出幾塊碎銀子塞在她手上,“快去看看大夫。”

瞟到地上橫躺的兩人,心中的火氣仍未消散,又抬腳狠狠地踩了幾下,舒了口氣,拍拍手指指那昏迷的兩名醉漢詢問道:“這兩人是你製服的嗎?”

青年目送著女子披著他的外袍離開,回頭朝我點點頭,身著一襲白色裏衫往外走。

“我請你吃飯。”我叫停他道,指指不遠處擠有數人的小攤位,“就當做感謝你製服了這兩人。”

“嗯!”他停在原地看著那處小攤位想了想,攏著雙手像個保鏢等我。

我們兩人慢悠悠地走到攤位,原來是賣麵的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