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平,“哧哧”兩隻利箭穿透窗紙飛進來,神川一個旋轉將我抱入懷中,便見那兩隻箭紮進破舊牆壁上。

聖手不顧一切推門進來大聲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其後還跟站著藏夜,見得我倆將頭偏到一邊,去看牆上的兩隻箭羽,“哧哧”又是幾聲響動,無數的飛箭從窗口子裏,從開敞的門口飛進來,幸得聖手和藏夜手腳快,躲開幾根襲擊,快速將門關攏。

“看來是將這裏包圍集中襲擊了!”神川冷冷一笑,看看箭羽紮到的位置說道。

“是哪裏的士兵?”我從他的懷抱裏掙脫出來,見得聖手正撫摸著臉上的淚痣思考。“從箭羽來看,確實是軍隊裏的東西,而且不是一個軍隊的東西。”

飛射的箭羽暫停,從外麵傳來嘈雜細碎的腳步聲。

聖手站到門邊通過細縫朝外看看,回身來臉色難看:“確實是被包圍了。”

“是什麼人?”

“一個女人。”

心中閃過手持彎弓一身戎裝的落花的樣子,我爬將起來,神川伸手擋住我低聲詢問道:“你要幹什麼?”

我怔了怔,冷靜下來坐在床邊,盯著門窗詢問聖手:“那個女人可是慕飛輕的夫人落花?”

聖手愣愣點點頭輕嗯一聲。

“嗬”我冷笑一聲,帶兵襲擊!這個女人還真是叫人小看呢!

“你好好躺在這裏,一切由我來解決。”神川低沉的聲音顯露出他的自信。

“聖手,你在前麵掩護。藏夜趁亂進攻,先擒住那個女人在說。”神川一派威嚴地下出指令。

透過破損的窗子可以看見外麵天色見暗,卻火把四起,如落日時分的火燒雲照亮整個天地。

神川坐在我身邊,聽著外麵紛亂嘈雜的腳步聲和箭羽發射音,不斷的有多餘的利箭劃破破舊的門窗穿進來,紮進牆壁,原本風雨搖擺的房屋如刺蝟般尖銳刺人。

“走。”神川低聲一語,單手摟住我的腰,忽地站起,似乎刮起一陣風,黑布蔓延門被打開,院子裏藏夜和聖手正與一眾士兵纏鬥一起。

正在邊上觀戰的落花聽得聲音望過來,持弓拉箭時已經晚了,神川手裏的黑布已經襲向她身下的坐騎。

一聲馬匹驚鳴,落花整個人從馬背上摔落下來,幸得身邊圍守的士兵眼快險險將她接住。

神川帶著我直衝向受驚的馬匹,另一隻手握住韁繩,一個躍起穩坐馬背,如此幅度動作,又牽動我身上的傷口,忙用手緊緊捂住,坐在我身後的神川並未立即策馬離開,手腕輕動,那匹被我裁斷過的黑色長布將準備射擊的長弓打落於地。

就在這片刻功夫落花卻已撿過長弓,眼露恨意麵容稍顯扭曲帶著猙獰,箭頭直麵對我,利箭出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