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商販的真名不提,但在周邊的一個城裏,可出了名的夜玫瑰。
夜玫瑰,其實也是野玫瑰,男人見了都喜歡,都恨不得把她抱到床上,從黑夜到白,再從白到黑夜,無休無止地......
女人見多識廣,見過最多的是男人,各種各樣形形**的男人,男人在她的眼裏不算是人,並不是諷刺,而是一張張的鈔票。
可這女人怎麼也不會想到,居然在這樣的一個村莊,這樣的一個怪氣,以及這樣的一個屋子裏,以此時的身份見到這個男人......
——漠北的**,如今更是漠北的一號領導!
都做賊心虛,這女人這會兒心都要碎了,身子都有些抖了。
劉阿備的身子也是一僵,他的肚腩有些大,明顯看得到顫抖了一下,然後臉上的就恢複了表情,和顏悅色、寵辱不驚。
女商販铩羽而歸,本來接到的任務是要睡了劉阿備這老東西,從他的手裏頭套出個大單子來,結果連這老東西的褲子都沒脫。
其實也不算铩羽,甚至可以是賺到了,因為她做了一個新的交易,空口無憑的交易,按是一點意義也**,但那也分跟誰做。
如今漠北的一號大領導,親自程諾讓劉阿備滿足她一個要求,這件事絕對錯不了,人家這麼大的一個領導,至於話不算話麼?
條件就是,女商販不許對人在這裏見到過林昆,否則後果......
女商販不等林昆完,便連連保證,仿佛窗外的雷聲都給她作證。
泡茶,還是酒?
劉阿備一下子犯起了難,這房子是他用來和女人談生意的,他雖然管不住自己下麵的東西,卻從來也沒做過虧待村子的事,反倒是通過這些女人和那些大老板間接談判,加了不少籌碼。
酒,這裏有,茶葉也櫻
不過酒的質量不高,過去林昆還是一個士兵的時候拿得出手,但現在......
茶葉就更不提了,他這老東西本來就不喜歡喝茶,這茶隻是來湊數的,最近的雨水足,茶葉悶在這房子裏,都已經長綠毛了。
“別站著了。”
林昆開了口,笑看著劉阿備,“幾*沒見著了,還是這麼一副德行,這幾*村子發展得不錯,外麵的女人也沒少來吧?”
劉阿備搓著手坐下來了,他這個老**臉上的笑,更老**起來了,平常不巧舌如簧,但起話來也是叮叮鐺鐺,這會兒那爬了一層皺紋的臉上,居然染上了一**暈,像喝了二兩白酒,嘴裏頭也沒個什麼話,人也像是傻掉一樣,就知道笑。
“老東西,信不信我把你門牙打掉?”林昆笑著罵了一聲。
“信!”
劉阿備馬上身體坐得筆直,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得無形無蹤,前一秒鍾還是個傻笑的老東西,這會兒立馬變成一個正經嚴肅的老東西。
“村子裏這兩來了不少的人,今*的收成很不錯吧?”林昆道。
“收成好,村子裏也的確來了很多外地人,那些個大老板出手闊綽,他們不光買我們的魚和***,還看上了我們村裏的*輕姑娘,可我們村裏的姑娘,是絕對不能跟他們的,這些饒心眼都被金錢給鏽壞了,姑娘跟了他們**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