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那年輕男子這種數道殘影的攻擊,而且那些殘影還偏偏就籠罩著上半身的各處要害,他如何隻憑借一把劍去防禦呢?
然而以胡玄韻的眼力卻是可以看得出來,那年輕男子的刺擊就隻有一處,沒錯,從始至終的都隻是針對著對手脖間部位,至於那些殘影應該就隻是用來迷惑敵人之用的,畢竟那些殘影都是籠罩住了上半身各處要害部位,任何一個部位如果真的受到了攻擊的話,都是一個死亡的下場。
所以那持劍之人哪怕是知道這些利劍都隻是殘影,但是卻也不敢賭上一把,隻能是移動劍身想要盡可能的格擋甚至是用攻擊來打斷年輕男子的這一招式。
可惜的就是,那年輕男子的招式從始至終的都是朝著對方脖間而去的,那持劍之人如果不移動手中長劍的話,也許就還能夠有著一線生機,但是他不敢賭,所以長劍離開了原先防禦的位置處,所以麵對年輕男子的這一極快速度的刺擊,隻能是用手捂住不斷噴血的脖子含恨而去了。
而那年輕男子在一劍殺死了持劍之人後,背後卻也是迎來了持短雙槍之饒攻擊,也是沒有任何躲避的時間與空間了,隻能是盡量的移動要害,讓其短槍不攻擊到自身要害之處,但是卻隻躲過了一把的,被其中的另外一把短槍給刺鄭
年輕男子倒也幹脆,哪怕後背已經是刺入一把短槍了,卻也還能夠忍痛持劍回身發起了淩厲的攻擊。
而持雙短槍之人雖然不會被其那拚命的架勢給唬住,但是兩把短槍卻是失去了一把,隻剩下手中的那一把卻是根本就抵擋不住年輕男子那精妙的劍法,在那大漢反應過來並且準備前去支援的時候,持短雙槍之人最後也是沒能夠支撐到大漢的到來,提前被年輕男子的虛晃一招,晃過了唯一剩下的那把短槍,一劍沒入了胸口心髒的部位。
隻是電光石火之間就死去了兩人,大漢也是頗為不敢置信,在憤怒之下也是有些失去了理智的,不在去管年輕男子利劍的鋒芒,一臉怒意不管不鼓一心想要把其給擊保
可惜的不管是大漢也好還是年輕男子也罷,都沒有那種可以短時間之內殺死對方的招數秘法,隻能是在那裏僵持纏鬥著,可是大漢渾身完整,沒有受過任何的傷勢,戰力也還算是完好的,隻是因為兩名同伴的死亡而有些失去了理智,不過在和那年輕男子僵持鄰一段時間之後,就恢複了過來。
恢複理智的大漢可不會在和那年輕男子以傷換命了,而是不斷的遊走攻擊著,想要生生的耗死那年輕男子。
年輕男子這下就是真的有些支撐不住了,本就身上有著不輕的傷勢了,又經過之前的一番戰鬥,到現在雖然反殺了對方兩人,但是他自己也是付出不代價的,沒看到現在其後背上麵還刺入著一把短槍麼。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年輕男子這回是真的已經到了極限,很快的就因為失血過多再加上傷勢加重,讓其反應變得慢了下來,反應變慢了自然也就跟不上那大漢的攻擊速度了。
很快的其身上就挨到了大漢的猛烈一掌,頓時就被一掌擊退了好幾步,險些就自己掉入了身後的斷崖之鄭
年輕男子受到大漢的這一章之後,可能也是因為其掌法當中依附有內裏或者勁道之類的,導致其半跪在地猛地吐出了一大口的鮮血,顯然是已經徹底的失去了繼續戰鬥的能力了。
而大漢則是一臉恨意夾雜著幾分舒爽的表情,慢步走到了半跪在地的年輕男子身前,一邊著些什麼,一邊抬起了手掌,眼見著那手掌就要落下,落在那年輕男子的頭顱上之時,胡玄韻知道自己不能在繼續觀察看戲了,該是到了出場的時候。
猛地爆發出了全身的力氣,猶如閃電一般的,化成了一道火紅殘影,一閃而逝衝向那正好背對著胡玄韻的大漢。
等衝到了那大漢的身後之時,對方也還沒有反應過來,直接就被跳起來的胡玄韻一把撲在了後頸之間,利爪加上鋒利的牙齒,對著其脖子動脈的位置處就是不斷的撕咬抓撓的。
而大漢在反應過來的時候,胡玄韻的攻擊也已經是落到了其脖子的動脈位置之上了,動脈被撕咬迫一大片,瞬間就噴出了大量的血液,那些血液不光是把胡玄韻的毛皮給染成了血紅之色,而那血液當中也夾雜著大漢的一身氣力,讓其掙紮著想要拉開胡玄韻的動作越來越無力,很快的就倒在霖上沒了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