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起來就是一句話,他這位玄雲山的掌門很是無辜,很是冤枉,很是頭痛,現在偏偏萬拓這個混蛋又還當眾出了這麼一番話,這讓自己怎麼辦?
所以隻能是咬牙切齒得讓對方把那兩人給叫出來,當麵對質,如果是自己判決錯誤聊話,那麼就真如自己先前所那般,養他萬拓一輩子,一輩子榮華富貴,甚至子孫後代也都可以直接加入玄雲山當中修習武藝。
然而,萬拓不知道那個冤枉栽贓自己的家夥是誰,但是那位幫助自己逃出監牢的同門卻是知道的,便出了那名同門的名字,想要讓他站出來幫自己。
可惜得卻是對方出來後,還不等萬拓以及玄雲山掌門發話,就自己直接解釋道:“啟稟掌門,弟子今夜並沒有去到過監牢的,而是在和幾名師兄一起在巡山,今是輪到弟子執行巡山任務的,所以怎麼可能會去監牢當中,甚至還會放走萬拓呢!”
“怎麼會這樣,是你去到監牢裏麵,點了那些看守弟子的穴道,然後放我離開的,你聽到風聲掌門以及長老們不知道什麼原因想要今夜將我處死,還可能是那個栽贓陷害我的人估計是想要滅口,你相信我,盜取秘籍的事情肯定不是我做的,便給了我武器還打開了牢房放我離去的!”萬拓不敢置信的大聲對著那名同門質問道。
在聽到了萬拓的質問後,那名站出來的玄雲弟子卻是辯解道:“萬拓,我和你之間的關係還是很要好的,你為何要冤枉於我啊,今是輪到我巡山的,而且那幾名和我一起巡山的師兄們也可以為我作證!”
完後,那弟子又對著掌門鞠躬行禮道:“還請掌門明鑒,弟子絕對沒有去到過監牢的,這一點其他幾名一起巡山的師兄們可以替我作證!”
玄雲掌門聽到後,便黑著一張臉,狠狠的瞪了那名弟子一眼後,便又大聲喊道:“今夜和這名弟子一起巡山的,都給我站出來,一一作證,他在巡山期間有沒有離開過,哪怕是離開過你們視線片刻,都要給我出來!”
結果確實是站出來了幾名玄雲弟子,但是他們互相聲談論一一番後,便紛紛表示他們一起巡山,互相之間都是可以清楚看到對方的,所以根本就不可能有人離開,而且還跑去監牢放出了萬拓,雖然他們不可能互相一隻緊盯著對方,但是他們巡山的範圍乃是在山下,而萬拓所在監牢卻是在山腰靠後的位置上麵,這來回總該需要時間的吧。
別他隻是區區的一名玄雲弟子,沒有那種決定的輕功可以在短時間之內來回往返的,就算是玄雲山掌門都做不到這一點。
“萬拓,你可還有話,你自己,這位弟子是有那份決定的輕功,可以在山腰和山下區域來回往返,甚至中間還跑去了監牢當中把你給放出去,你自己他能做到這一點麼?”玄雲掌門強忍住了內心怒氣質問道。
萬拓倒也是聰明,立馬就想出了該如何替自己辯解了:“掌門,你也知道我是被廢除了一身功力,關入監牢當中的,所以根本就不可能會有武器,而這把劍就是放我離去那人給予我的,而且這把劍也不是看守弟子的佩劍,還請掌門過目!”著就把利劍拋向了掌門那裏。
玄雲掌門接過了萬拓拋來的利劍後,便仔細打量了起來,果然如萬拓所那般的,並不是看守弟子的佩劍,甚至也都不是玄雲山弟子所使用的製式佩劍,在打量完了以後,玄雲掌門內心當中就有了幾分猜測了,他猜測估計是真有人放萬拓離開,甚至那些看守弟子也並不是萬拓所殺害的。
然而,他猜測到這些也是沒有任何用處的啊,就像是之前所的那般,他是玄雲山的掌門,不能憑借自己一人猜測就做出來決定的,玄雲山又不是他自己的一言堂,做出什麼決定都會讓玄雲山所有人認可的。
玄雲掌門把利劍豎立著插在霖上,開口道:“行,我就當是有人放你離去的,但是你必須得確定那個放你離去之人就是這名弟子!”著便用手指向了之前最先站出來的那名弟子身上。
“確實是他,就像是他自己之前所的,我和他的關係平時也是較為不錯的,就算隻是聽話的聲音也不會認錯的啊!”萬拓解釋道。
“聲音!”玄雲掌門敏銳的抓住了萬拓所之話當中的問題所在:“你你隻是聽到了那個放你離開之人話的聲音,而不是看到了對方的長相?”
“是,對方當時穿著夜行衣,也蒙著麵,但是光隻是聽話的聲音,我也不會認錯的,而且雖然我的功力沒有了,但是眼裏還在,所以也能夠肯定對方並沒有使用腹語術之類的,所以絕對就是他放我離去的!”萬拓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