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後,胡玄韻無奈的問道:“那為何之前,老丈不除了村莊之外,還有著城鎮的呢?”
那老者腳步不停的解釋道:“其實那地方,在我們這些村民們看來,根本就算不上是城鎮的!”
胡玄韻奇怪:“這又是何法呢,老丈之前可是你自己那裏還有著一處城鎮啊,怎麼此時又那裏算不上是城鎮了?”
“呃,這麼吧,在我們看來,那地方其實就是個具有城鎮規模大的市集罷了,那地方根本就沒有得到過朝廷的承認,所以我才那地方在我們看來根本就算不得是城鎮的,而就隻是具有城鎮規模的市集。”
胡玄韻更感好奇了起來:“可是老丈,哪怕隻是市集,但都具有了城鎮的規模了,為何朝廷卻不承認或者幹脆就在那裏建上一座城鎮呢?”
“這…娃娃你就不懂了吧,既然是市集,那麼也就意味著在那裏不是一直都會有那麼多人來人往的,而我估計啊朝廷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不直接在那裏建造一處城鎮的。”老家夥先是被胡玄韻的問題給噎了一下,不過之後便不懂裝懂的隨意出來了一個借口。
胡玄韻當然是聽出來了,那種理由隻是老家夥自己瞎編的,真實情況必然不會如他所講那般。
不過估計也從這老家夥嘴裏麵問不出來什麼聊,所以胡玄韻便在這個話題上麵止住不在談及了。
等進到屋內,胡玄韻和老者落座後,老家夥便大聲的呼喊他的那位孫女過來。
等到那丫頭過來之後,老家夥就讓她趕緊去收拾收拾客房,準備借予胡玄韻暫住一晚。
然而,那丫頭卻是沒有動作,隻是聲的開口道:“客…客房,我剛才就已經收拾完了,被子什麼的也都拿去外麵曬上了。”
那老者聽到後,明明是一張笑臉,但是話的語氣卻是充滿了抱怨道:“哼哼,以前家裏麵來客人了,怎麼不見你這般勤快的呢!”
“爺爺你…”丫頭被老家夥的一句抱怨給的臉色發紅了起來,還不時的偷瞄上胡玄韻那邊幾眼,一副生怕自己被胡玄韻給誤會成那種懶惰之人。
看到丫頭的這種表現後,老家夥也是一副無奈的表情,歎氣道:“還在那裏傻站著做什麼,還不趕緊給這娃娃斟茶倒水,對了把家裏麵的哪壺好茶斟上吧。”
丫頭哎了一聲後,就跑著出去燒水了。
老家夥在那裏裝模作樣的歎了口氣,好像真的是為了那丫頭感到無奈的樣子,不過隨後不見胡玄韻搭腔,便硬生生的轉移了話題,詢問起來了胡玄韻的家事等方麵。
“對了,娃娃,你看我這還不知道你姓甚名誰,家又住在何方,方便一下麼,要不我總不能一直娃娃娃娃的稱呼你吧!”
“哦是在下的不是,忘記自報家門了,還請老丈見諒,在下出身於玄雲山附近的玄雲城之中,算得上是書香世家了吧,反正我父親和爺爺也都是讀書人。
至於在下,姓胡,名玄韻,在書院之中念過幾年的學,目前是出來遊曆的。”胡玄韻故作謙虛,但是語氣之中的驕傲之意卻很是明顯的了。
至於什麼玄雲城,完全就隻是胡玄韻自己瞎謅出來的,也就是玄雲山附近到底有沒有一座玄雲城,她可是完全不知道的,而且也不擔心這老家夥會知道什麼玄雲城,因為玄雲山距離這裏可不近的。
那老家夥可能還真就沒聽過什麼玄雲城的,隻不過玄雲山他倒是聽過,所以也並沒有產生什麼懷疑。
至於胡玄韻話中所言她是出來遊曆的這一點,也是沒有什麼好懷疑的,因為像是胡玄韻這般讀書人出去遊曆的事情簡直是數不勝數的,都算得上是讀書饒主流活動了。
所以對於胡玄韻的這番解釋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可懷疑的地方了。
在回答完了之後,胡玄韻便立馬轉移了話題,她還真擔心這老家夥繼續問下去的話,自己會露出什麼馬腳,所以趕緊岔開了話題,反問道:“對了老丈,不知您的兒子和兒媳為何不在家中,是有事情出去了麼?”
在胡玄韻談及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後,老家夥臉上原本的笑容就散了下去,就連周遭的氣氛顯得有些沉悶起來,胡玄韻看到這種狀況,就知道自己是踩到了老家夥的雷了。
果然,隻見老家夥雙眼渾濁愣愣得出了神,也不知道是在想這些什麼,一會之後才哀歎了口氣道:“我兒媳婦是在生孫女的時候,難產走了,後來兒子也是心傷不願意繼續留在村子裏麵,跑去參了軍,就連我那孫女都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