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在剛接過胡玄韻遞過來的兩張銀票,尤其是看到上麵的數額各自是一兩黃金的之後,還很是詫異,就隻是預訂一座酒材話,可能連三兩的銀子都用不到的啊,哪怕還加上了他自己的跑腿費。
隻是在聽到了胡玄韻所預定的這些酒水後,便明白了過來,合著人家是想要多買一些四季酒以及燒刀子和女兒紅的,而且每種要了還十壇之多。
也就是胡玄韻要了整整六十壇的酒水,再加上那些飯菜一類的,二兩黃金倒也就不算多了。
要知道那四季酒可是客棧的主打名酒係列的,價格可絕對不是那些尋常可見的酒水可以比擬的,再加上燒刀子和女兒紅…
如果仔細計算的話,發現這二兩黃金,算上酒水和飯材錢,以及自己跑腿的費,根本就沒有什麼剩餘的了。
不過既然是生意,那店二自然是要接下的,在收起來兩張銀票以後,便好意提醒胡玄韻著煲的河鮮湯得趁熱喝,不然的話味道可就不美了。
之後店二就下樓去和掌櫃的明胡玄韻預訂的事情,至於胡玄韻為何不擔心對方會不會後悔或者搞鬼什麼的?
這一點她倒是一點都不擔心,因為自己都出了預訂的地點是在於集市的私塾那裏,也已經算是極為明顯的告訴對方,自己和段敏學之間有著關係的,所以這家客棧可是絕對不敢糊弄自己,因為他要是敢糊弄自己的話,那麼就等於是得罪了段敏學的。
這就像是之前在書肆之時,那位書肆的掌櫃同樣,都很是顧忌段敏學的。
畢竟在這裏沒有官府衙門,唯一算得上是維護管理者的,也就隻有私塾之中教書的段敏學段先生了,得罪了段敏學的話,那麼就算不用人家親自出手,那些想要討好對方的人們以及勢力,就會讓客棧不能在集市這裏繼續開下去聊。
所以隻要那客棧的掌櫃不傻,就不會也不敢搞鬼什麼的了。
胡玄韻在店二下樓後,便解開了擺放在桌子上麵的砂鍋鍋蓋,頓時一股鮮香味道湧出。
一看才發現,砂鍋之中煲的湯,原來是魚頭豆腐湯,奶白的湯水,可以看到塊狀的有些發黃的豆腐,以及漂浮在奶白湯水中的數個大魚頭,再加上一些綠色青材點綴,堪稱是色香味俱全啊。
拿著湯勺以及瓷碗,乘上了兩勺,慢慢的品嚐起來。
一頓午飯胡玄韻整整吃了一個時辰,才吃完了,看了眼時間估算了一下私塾那邊的段敏學應該也是一驚吃完了午飯的,胡玄韻這邊下樓去櫃台那裏結賬離開。
雖然如同她來的時候,那般因為外貌氣質,又是惹得樓下又來的一批吃飯的客人們的關注,甚至還引得一些客缺中攜帶著的女眷們,再看向胡玄韻時,雙眼發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