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玄韻沒有搭理項良哲的阿諛奉承,而是繼續對著那六名婢女言道:“從左至右的分別為春蘭,秋菊,夏荷,冬梅,而剩下的兩個則是春雨,秋香!”
六女獲得了自己的名字後,也是退了回去。
倒是那項良哲因為之前的馬屁沒有被胡玄韻接受,所以頗為有些不甘心的繼續奉承道:“姐真是大才,居然為家中丫鬟婢女,臨時想出來這麼一首能夠劉芳千古的七言詩出來,還真是這些丫鬟們的嶽了,可惜生卻不得,也是生沒那福分了啊…”
道最後,一臉的可惜表情,就仿佛胡玄韻沒能以詩作名得給他也取上一個名字,很是惋惜。
然而,胡玄韻卻對這家夥的馬屁視而不見,甚至也都懶得聽這家夥的話語。
她現在也才明白過來,這個項良哲,倒是頗有心眼心計的。
就像是之前他們這群人剛進來的時候,哪一個不都是看著自己發呆愣神的麼,還不是車夫在一旁故意咳嗽,這才讓他們意識到主尊有別的,這才趕快低下頭去。
唯有這個項良哲,之前明明也是在哪車夫的故意咳嗽聲之下,反應了過來,但是卻也還是故意稍微停頓了片刻,這才低下頭去。
從這一點上就足以看出來這個家夥頗為精通心計的了,知道如何能夠吸引主家的注意,甚至是討好主家,之後的現在,又還馬屁不斷,拍的那叫一個不著痕跡,順其自然的啊…
而胡玄韻可是非常清楚自己臨時做出來的那首詩,哪裏夠得上流芳千古啊,頂多也就隻是個比打油詩強上一些的罷了,或者也可以,真要是那種能夠流芳千古的,還會用在丫鬟婢女的身上麼?
所以項良哲的馬屁,胡玄韻那是連聽都懶得聽,直接就是無視了。
一連兩個馬屁主家都沒有接下來,甚至就仿佛都沒聽到一般的,這就讓項良哲明白了過來,自家的這位姐,可不是那般容易糊弄,也不是那種喜愛聽阿諛奉承的性格。
所以,他也是明白了,姐那是故意的在無視他,便也就消停了下來,不在言語。
隻是胡玄韻不在意這項良哲的馬屁,那兩個雇傭的老婆子,卻是留了一個心眼,心想這位姐居然能夠為丫鬟婢女臨時做出來這麼一首聽上去就很是高大上的讀書饒詩句,那麼何不給自己也掙上一個名字呢。
正好也占了那姐臨時做出來詩句的福氣,等回去了好好跟自家的老頭子顯擺顯擺,也好神氣神氣!
想到這裏後,兩個老婆子,也開始拍起了不知所雲的馬屁,胡玄韻那邊聽了半也沒聽出來這兩老婆子,是因為什麼才學那項良哲一樣,拍起自己馬屁的,而且還拍得這般不知所雲…
“你們兩個,有話就直,別跟著明學那般奉承討好,而且就算你們要討好的奉承話,也的明晰一些,我都聽得雲裏霧裏的,壓根就不知道你們在啥!”
胡玄韻斜視了兩婆子一眼後,便直接打斷開口道。
因為胡玄韻的打斷而感到尷尬的兩婆子也是把自己的心思給了出來,至於一旁的項良哲,也是一臉羞愧表情的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