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自己在舞蹈上根本比不過沈若荷,所以選擇用新穎的方法來博得眼球,讓其他人的關注度脫離舞蹈姿態本身從而關注更多的外貌神情。

不得不說她這個想法很是聰明,肖遇望著她點點頭。

想到沈若荷,他又朝這那人方向望去,隻見沈若荷早已看著他,眉目呆滯,失了神采。

他不喜歡這個女人,明明樣貌舉止都很優秀但他看沈若荷就是格外不順眼,總覺得是在他麵前故作姿態的花貓。

皇上稱讚點頭。

“不知道梔兒什麼時候舞藝這麼優秀了,這倒是讓姑父開了眼界。”

沈梔提起裙子學著西方的女子,右腳後退一步點地行禮:“這多虧了姑母的教誨,梔兒頑劣,以前就懂的遛狗玩鳥,若不是曾有幸見姑母一舞,還不知道這世上竟有如此傾城的姿態。所以才跟著學了兩招。”

肖遇似有似無的笑著,明明她已經贏了沈若荷還非要說自己隻學了兩招,這不是讓多年習舞的沈若荷難堪麼。

打壓自己的妹妹也就算了,還故意拍皇後的馬屁。

不過看皇後這都快咧到耳朵的笑容,想來這馬屁拍的她很是舒服。

莫離看著沈梔有些出神,唇口不經意微張,直到沈梔與他對上了眼,他才有些尷尬的點頭一笑。

她是肖遇的妻子,即便阿遇說他二人隻是名義上的夫妻,但怎麼說也是兄弟的女人。

他居然對沈梔露出了這種姿態實在是與禮不合,不由得心裏有些發虛,將麵前的酒水一飲而盡想掩飾自己的失態。

但他又喝的太急,一口酒嗆到嗓子裏,連著咳嗽了幾聲。

“皇弟身體可是有些不適?”皇上看著莫離咳的臉色發紅。

“並無不適,隻是平日裏喝茶喝慣了,今日突然飲酒有些不太適應。”

莫離說著,還讓旁邊的宮女給自己倒了一杯。

皇帝眉頭一顰:“皇弟身子不適就不要飲酒了,來人,給皇弟堪茶。”

說到這裏又想到什麼轉身看著挽月:“挽月,方才你對肖王妃很是不敬,輪關係來說你也要喊梔兒一聲表姐,皇家的孩子要有皇家該有的教養。快去給王妃敬酒。”

“父皇!”挽月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父皇一向最寵愛她,怎麼會還讓她給這個賤女人敬酒,這樣她公主的顏麵往哪兒擱。給她喝酒她配麼?

但父皇已經發話了,她還能違抗不成,縱是心中有千般不願,也隻能嘟著嘴硬著頭皮上。

托起酒杯:“方才是挽月唐突了,請千合郡主不要見怪。”

說罷,一飲而盡,她才不要承認這個賤女人是肖王妃。

沈梔看著手中的酒水有些出神:“禦前的酒真是好酒,酒香肆意呢。”

何止是酒香,中間還參雜了些奇怪的香味,隻是被酒氣給覆蓋了大半。

也幸虧她並不愛飲酒,所以對酒氣格外敏感,要不然自己被人下毒了也無從而知。

“郡主為何不喝?”挽月看著沈梔心中有些暗罵,難不成公主敬的酒她還不賞臉?

肖遇見沈梔看著酒杯出神,這才想到在他印象裏,從未見她飲酒。

就連上次莫離來家中吃飯,她也是與莫離一同飲的茶水,莫不是這個看似跋扈的女人實際上連酒都不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