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不服氣吧。
沈梔一個人跑到了街上,她要問清楚究竟是為什麼能讓肖遇如此狠心。
“肖遇出來!你給我解釋清楚!出來!”
沈梔時不時的咳嗽兩聲,顰蹙的眉頭,一間房一間房的敲著。
她不信,今天在這裏就找不出來。
老鴇連忙上去拉著,但見這姑娘是拿了拚命的架勢來著硬剛,她一個女人怎麼勸也勸不住。
況且嘴裏喊得是肖王的名字,跟王爺有關係的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肖遇你給我出來!肖…”
沈梔想要繼續敲著,一間門突然打開,屋內的熱氣頓時撲到了她的臉上,這然她有些不適應的打了個
寒顫。
“肖遇,你總算肯出來了。”
門內的人隻穿著褻褲,眉頭緊縮,眸子深邃,聲音不帶有一絲感情:“大著肚子還跑到窯子裏來鬧。”
看著沈梔落了一身雪的肩頭,心裏似乎觸動了一下,但也立刻咬了咬牙,轉過身去。
“你不該來這裏,滾回去。”
沈梔鼻涕發酸,眨了眨眼不讓眼淚掉了下來。
什麼叫不該來,什麼叫滾回去。
原來兩個人之間已經冷漠到這地步。
她不甘心,根本弄不清楚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能讓眼前的男人變得這般無情。
她已經變得很好了,不像傳聞中那般蠻橫,她不惹事不鬧事,就連自己本身就有的小脾氣最近也學會
了盡力克製,可是他為什麼還不滿意?
也許肖遇本就無情,隻是她自作多情罷了。
沈梔一腳踏進了房門抓住他的胳膊,想要問清楚他這顆心到底是怎麼長得,要好好問問他究竟是多狠
她才能讓他對一個未出生的孩子下手。
隻是話還未說出口,就全都被咽了下去。
房內不隻是他一人,還有一個人女人。
那女人沒有穿外衫,隻穿了一件單薄裏衣坐在旁邊的軟塌上,旁邊放著炭盆。
女子粉藕般的手臂慢慢的撥弄著琴弦,見到沈梔看過來也隻是微笑著點點頭又接著彈琴不去看她而惡
人。
旁邊男人的衣服和她的衣服交錯在一起,場麵很是香豔。
“看夠了麼?看夠了趕快滾!”
肖遇咬著牙,聲音越發的大,往房內看了一眼後直接將沈梔推出了門外,又狠狠地將房門鎖緊,嘴裏
竟喘著粗氣。
不知道自己心裏是什麼感覺。
隻知道看見她往房間裏麵瞟的時候,居然覺得有些心虛。
心虛她看到自己和其他女人衣衫不整的躺在一起,即便兩個人沒有發生什麼,但也有種被自己的女人
當場捉奸的感覺。
但是更多的是生氣,生氣她做出了那種無恥的事情,生氣她自己耐不住寂寞卻又在看到他來青樓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