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流看著月光下的她,嘴角高高的揚起。

輕笑著搖了搖頭,直接將她按在樹上傾身吻了下去。

但片刻之後又慢慢的抬起了身子笑著說:“看主子們在廚房做小動作有什麼意思,不如我們自己來。”

茯苓整個人頓時蒙了,腦袋似乎跟炸了一樣,心跳也跟著漏了一拍。

聽清楚他說的話之後瞬間一個巴掌拍了過去,紅著臉更是不知所措:“你…你流氓!”

她還未出嫁,怎麼能和男人就這樣親了。

就算是互相喜歡……

那也說不過去。

整個人急的有些不知所措,連忙一跺腳跑回自己的院子。

隻留下雲流一個人捂著臉傻傻的站在原地。

“怎麼回事,是我親的技術不好麼?”

“王妃明明叫的那麼開心,為什麼茯苓不僅不開心還打我。”

一打傻半天,看著月色發呆很久他才默默的下了決心。

等自己簽的活契到期了,他就要將茯苓娶回去。

在這之前他還是找王爺接一接那本壓箱底的書學習學習罷了。

經過方才那二人的一鬧,肖遇和沈梔頓時沒了動靜。

已經緩了這麼久了,沈梔依然紅著臉靠著房門低頭不語。

肖遇單手撐著房門,另一隻手捂嘴輕輕咳嗽兩聲,側過頭並不去看她,隻覺得有些尷尬。

聲音也沒了方才那般低沉又魅惑的感覺,整個人似乎泄氣了不少。

“咳咳…身體有傷,察覺力沒平時那麼好,讓雲流那小子鑽了空子。”

“嗯。”

沈梔不敢看她,隻會側過臉低著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嗯?嗯是什麼意思?

肖遇抿了抿嘴,將手從門板上放了下來。

“今天有些太晚了,你肚子的孩子還需要好好休息,我們先回去吧。”

“嗯。”

她依舊不看他,隻是跟著點點頭。

肖遇顯然有些慌亂,整個人有些毛躁的撓了撓頭。

這女人難不成隻會“嗯”麼?

但也並沒有發任何火,隻是幫著她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就打開了廚房門。

外麵天寒,方才灶中還燃著木材,房間裏全是暖意。

這一出去,身體顯然有些適應,沈梔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肖遇也沒有帶披風,索性站立與她近了點,又伸出一隻胳膊將她緊緊的摟住。

“要是還冷就自己就抱緊我,臉麵沒有身體重要。”

沈梔攥了攥手心點點頭,將他的腰環住,兩人就這樣一同回了這臨溪閣。

因為這麼抱著,最後他還是進了肖遇的房間。

裏麵放了一個新的炭盆,還在發紅的炭塊告訴她,這是剛剛點上的。

想到方才茯苓在外麵說的那句話,沈梔臉頓時又熱了起來,連同說話也稍稍有些結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