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梔的腦袋瞬間就跟炸開了鍋一般轟鳴。
璃王?
怎麼可能是璃王?
這好端端的,怎麼又牽扯到了莫離呢?
望月輕輕拍了下她的肩讓她靠近一點接著用手掩住嘴巴說道:“自然是璃王啊,若是肖王你怎麼可能會逃。當時你自己說的不喜歡吟詩作對的男人,以後說話都說不到一起,所以就逃了。”
緊接著看了看四周一眼慢慢說著:“還好還好,這是沒啥人知道。所以當初大家都認為你隻不過是出去玩了,不會那這種事情弄出去亂嚼口舌。畢竟隻是找你說說又還沒真的下旨賜婚,不到聖旨下來的這一刻,你還不算逃婚。”
莫離…莫離…
沈梔擰著腦袋在心裏默默的念叨著這個名字企圖能想起來些什麼。
隻可惜根本沒有原主的記憶。
也不知道這好端端的到底是什麼願意與莫離又產生了聯係。
招這麼說,恐怕皇帝皇後對莫離也並不放心。
既然當初皇帝想要“她”過來當探子,那麼對於莫離也未嚐不會有這種想法。
這“不喜歡吟詩作對的男人”的態度,也倒是有些原主的模樣。
如此看來,朝鵲穿越到這局身體應該就是兩年前逃婚的時候。
那麼問題又增加了一個。
原主是怎麼死的…
既然是與皇家扯上了關係,自然都要格外小心。
“那阿離知道這件事麼?”
沈梔的模樣有些為難。
陳望月睜大眼睛毫無所謂的點點頭:“當然了,皇後都能跟姐姐你說自然也是跟璃王殿下說過了,這種關係到自己終身大事的事情,怎麼可能不找璃王談談。”
雖然那時候璃王並沒有回京,但不代表消息就送不到,這種事情必然是要問過兩個人的。
依照皇宮裏這辦事作風來看,兩個人其中隻要有一個人答應了這件事,估計皇帝就要下旨賜婚了,畢竟皇帝和皇後是希望看到在一起的。
如此看來當初璃王並沒有同意。
“知道?”
沈梔好似更加懵了。
連同整個大腦都跟著短路,知道這算幾個意思。
如果當初他知道自己曾與與他有過這麼一件事,為什麼第一次見麵的時候那般淡然。
而且這麼長時間以來,就是鬧到現在這般模樣也是隻字未提。
這又是為什麼。
總覺得這中間肯定不簡單。
望向了方才進屋的方向,仿佛這個世界發生的事情他越來越看不清了。
若莫離知道之間事情,那肖遇呢?
以肖遇的實力,當初她離開京城的真正原因不可能差不多。
那當初是為什麼。
當初還特意問過他關於離京的這件事情。
為什麼連他也和莫離一樣對這件事情選擇隻字不提。
是怕她尷尬麼?
還是中間有些什麼原因。
想來想去隻覺得腦袋疼的離開,有種要炸裂的趨勢。
她單手抱著孩子,另一隻手抵住自己的額頭狠狠的敲著,希望能夠得到緩解,可這種症狀越來越強烈。
“姐姐,你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頭疼了。”
陳望月哪裏講過她這副模樣,剛準備去叫肖遇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