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好端端的將門給關上了。”
蕭域的聲音在外麵響起。
沈梔這才立馬係好了腰帶將房門打開。
見她一臉通紅的模樣,蕭域有些不解的皺了皺眉頭,但也並未問什麼,直接朝著旁邊的軟塌就倒了下
去。
可見是已經累壞了。
今天那些長老們聽說了他把黑玉膏全部都用完的消息,直接跟抓賊一樣的就跑了下來。
即便他是城主,但這些長老們可都是父親那一屆的長輩。
還回不得嘴,隻能在那裏聽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訓斥。
還是這房裏舒適多了。
隻是這房間怎麼有股香香的味道。
“這是什麼味兒居然還有點甜。”隻是說著便立刻起身朝著掛在一旁的花盆聞了過去,頓時眉頭一挑,
臉上露出幾分喜色。
“你可真厲害,平時是怎麼養這花的,居然這花香裏麵還有些奶香兒。”
還真有些好聞。
沈梔霎時整張臉紅個徹底,直接愣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這要她怎麼說?
大方承認還是轉移話題?
連忙有些尷尬的苦笑,不知如何是好。
見身後的人遲遲不回答,蕭域這才轉身看過來。
看了看她尷尬的模樣,又看了看胸前還未整理好的衣衫,頓時心裏好似斷一排似的也愣住不知如何說
話。
回過身子看了眼窗台,隻見上麵還放著殘留了一點點奶液的空碗。
他恨不得一掌將自己給拍死,居然這麼蠢的問題都問了出來。
果然是一進這房間就放鬆了,都沒有好好的觀察,這麼明顯的事情他居然還故意點出來弄的兩個人都
尷尬。
一時間房間格外寧靜,他還是一副站在花盆前呆滯的模樣。
而沈梔看著他不離開那個花盆,自己也是心虛的站在原地不敢動。
二人就這般你等我我等你的僵持良久,空氣都仿佛凍住了一樣。
還是蕭域最先察覺到自己站的位子有些不對這才紅著臉連忙做了下去。
拿起放在一邊的茶壺就往自己嘴裏狠狠灌了兩口。
還別說。
嗓子突然燥熱的有些幹疼。
沈梔輕輕咳嗽了兩聲在床邊做了下來,但眼神任舊有些不敢去看他。
隻是想到了什麼,所以才清清嗓子的問道。
“今天那些回來的長老們可是說了些什麼,這還是第一次見你在正殿呆了這麼久。”
從早上就出去了,這都快晚膳了才回來。
想必定時有些關於忘憂城的要緊事。
蕭域一聽到提及此事,方才還有些尷尬的臉頓時沉了下來,眉頭也不由的緊鎖了起來。
“沒事,都是一些小事情不聽的再念叨罷了。”
說著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絲苦笑。
長老們說的這些話他早就聽膩了,但最後還不是跟耳旁風一樣,從不曾真的願意記過。
那些長老之前就對朝鵲有偏見,說她是來路不明的妖女,會禍害了整個忘憂城。
當初朝鵲還在的時候那些長老們就想著將她趕出去,隻是他一直將朝鵲保護的很好,所以這件事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