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整個川陵城忙碌了起來,也不知是因為東傲國已經固定在山寨的緣故,那些夜裏刺殺侍衛的
人再也沒有出現過。以至於這些巡城和守城的侍衛都覺得自己的這條命算保住了,平日裏哭喪個臉的他們,
如今又和以前一樣,你一眼我一語的是不是打趣起來。
“你覺得川陵真的安穩了麼?”
沈梔站在城門上遠遠的望著鳳鳴山,眸子裏好似多了幾分沒有來的悲愴感。
看著這些嘻嘻哈哈的將士們,恐怕他們還不知道自己將要麵臨的是什麼吧。
隻要西樓和東傲人一日留在川陵,這川陵城就一日不得安生。
肖遇將一件薄薄的披風搭在她的肩上,聲音也似乎被風吹得有些模糊不清。
“今日天陰,早上刮大風有些冷,你別著涼了才好。”
他從身後輕輕的環著她的腰,有些依戀的將腦袋從她身後架在她的脖子上,聲音又多了幾分柔和。
“若真打起來,我這也算帶著家眷出征了,到時候記得找個安全的地方躲好,刀劍無眼,別讓我擔心。”
這弓箭雖然做出來不少,足夠讓川陵成的士兵使用。
但這大炮和火銃都還在製作中,其他地方派來支援的軍隊也還在趕往川陵的路上,若這段戰爭一旦開
啟,也不知這做城池還能不能守得住。
沈梔好似直到了他在想什麼一般,轉身將他的手捧住,眼睛裏更是多了幾分堅定的目光。
“你放心,這一次我絕對不會給你拖後腿。”
“我那段時間也聽說過母親大人的事,聽說當年母親也是跟父親一起出征的,雖然我不會武功,但是
我絕對不會添亂。隻要需要我的時候,我會一直都在。”
她不是肖老夫人那般的巾幗英雄,但她好歹也習了一身醫術可以站在城內救死扶傷。
若要讓她離開,她肯定是做不到。
也慶幸他沒有再說些讓她離開之類的話。
肖遇眸子微微的錘了下來,低著頭從懷中摸出一隻發簪,有些猶豫的將它呆在了沈梔的頭上。
“怎麼了?”
沈梔感受到動靜,輕輕的超頭上摸去,最後咧嘴微微笑了起來。
“怎麼,好端端的送我簪子做什麼。”
這簪子是玉簪,府裏無論是多名貴的玉簪都有,也不知道這簪子有什麼特別之處。
肖遇的眸子緊緊的鎖在她的頭上,最後微微一笑,好似定下心來一般,眸子又柔和了不少。
“沒什麼,隻是覺得很好看。”
“這隻發簪是母親留給我的,現在我送給你,你可要好好保存,切莫丟了去。”
“若是……”
若是他真的沒有守住川陵,而他也在這裏功成身就,這隻發簪說不定還能保她一命。
沈梔將頭靠在他懷裏好似安慰一般的抿嘴微笑著說道。
“好了,還沒打仗呢就弄得跟生離死別一樣,你不是戰神麼,這麼點事情就難倒你了?”
雖然麵對的是兩個國家,但他們並沒有聯合,所以一切事情都有轉機的時候。
“火銃也快了,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肖遇自然是不怕戰爭,畢竟這戰場才是他成名的地方。
可這麼多年來,他都是拚命的廝殺,沒有任何需要自己顧忌的地方。但現在不一樣了,他有了沈梔還
有了序兒,一旦心裏裝了東西,就不可能再和往常那般輕鬆。
“好了,看也看夠了,回去吧。”
“今天那些火藥師會過來,我們能將第一批的火銃拿出來嚐試一下。”
那些火藥師都是從北冥各地方請來的能人,以前也不過是嚐試各種煙花的做作,現在讓他們來做火銃
當時讓他們激動了一番。
畢竟平日裏的做這種事情無非是小商小販,現在能為朝廷辦事,說出去也好似高人一等。
那些火銃筒陳列在川陵城外的一處空地上。
已經派人重病把守住,猶豫還在川陵城的管轄範圍類,也算是十分安全。
“你們來了。”
莫離和司惜轉身看著遠方趕來的二人,眸子裏好似藏匿者抑製的感情,但表麵上雲淡風輕,和普通的
招呼一般無二。
“這些火銃已經上好火藥了。隻差塞住石塊來試試。”
沈梔的眸子裏麵好似閃著精光,她不得不讚歎這些人的動手能力了。
“不錯啊,居然做的這麼像,就是不知道威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