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梔抬著眸子細細的看了他一眼,本來想將自己分析的事情大致的告訴他。
可偏偏因為他這身上的痕跡,心裏又平添了幾分醋意。
就連說話也頓時沒了頭緒。
“叫王爺來自然是有事情,我隻想告訴王爺我不是謀害聽雪姑娘的人。”
她眼眸暗淡,桌上紙張的一角都被她揉的卷了起來。
肖遇自然是注意到她這細微的動作,聲音雖然比剛才柔和不少,但任然還是有些賭氣的模樣。
“怎麼?隻被關了一夜就改口了?”
昨日他好言相勸卻什麼都不肯透露,現在卻主動說自己與此事無關,未免顯得太像狡辯。
“一個人受不住清冷,所以想要改口這才找來了我?說吧,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他此時的臉上微微的露出了幾分得意的心思,自以為是的認為是沈梔想念他了離不開他了這才選擇求助他。
沈梔的臉色頓時越發的低沉,看著他的眼睛也憤怒了幾分。
什麼叫受不住清冷?難不成在他心裏她就是這般耐不住寂寞,甚至為了能與他一起過夜就刻意找借口的人?
她又朝著他脖子間望去,這樣看看,隻怕他才是真的耐不住寂寞吧。
“王爺若是不行何必說出信我的話,今日我找王爺前來不過是想找王爺討要些時間,既然這件事情與我有關,那麼我自然親自調查個一清二楚來還我自己一個公道。”
肖遇整個身形頓時頓住了片刻,本來還有些不在意的眸子突然抬了起來,緊緊的看著沈梔,聲音低沉了幾分:“怎麼,你想自己一個人調查。”
她可別忘了她的丈夫是王爺,可現在卻要自己一個人調查。這是什麼意思?逞強麼?還是任就在懷疑他的感情要跟他撇清關係。
他微微的咬牙切齒,眸子裏多了幾分看不穿的神色,慢慢的走到沈梔麵前將她一把按在了椅子上。
“難不成你覺得,單靠你一個人就能查清楚此時?你知不知道外麵多少人聽說這件事情都恨不得直接拿花盆砸你。你以為你出去了能活著回來?”
他氣她對自己不理解,更氣她說出這種要自己出去調查的話,這算什麼?把他一個夫君當擺設麼?
沈梔依靠著椅背抬著眸子朝著他的脖子看了一眼,冷冷的笑了出來。
“我不自己去難不成還要靠王爺你?隻怕現在王爺嬌玉在懷,已經抽不開身了吧。”
她雖然清楚,這種時候吃醋對自己沒有好處。
但她是個正常的女人,看到自己的丈夫身上有別人的吻痕,實在是忍不住啊。
肖遇的眸子頓時淩冽了幾分,她這此話何意。
什麼叫嬌玉在懷,難不成又在指聽雪?他已經解釋過很多遍與聽雪沒有男女之情,可為什麼她偏偏不信呢。
“嬌玉!沒想到本王在愛妃你這裏盡然連一點點的信任都討要不到,說出去還真是慚愧。”
“不過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再壞的嬌玉可是愛妃你啊。”
他的眸子裏滲著怒意,就連整個身體都好似在散發著讓人不敢靠近的氣息。
本就是壓著沈梔的動作,直接抬起誇在她身上坐了下來。就這樣緊緊的靠著椅子把她按在了身下,但完全沒有平日裏那般纏綿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