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稍用力將沈梔的的身體往前一頂,整個人就在不自主的超前傾倒了起來。

趁著她還有整個人離支撐向他壓過來他久直接順勢深深將她按在了床上。

胸口吃痛的皺了皺眉頭。

沈梔見她這個樣子,立馬想要起來,可背部又被肖遇的手給按著,她根本不敢太過掙紮,若是自己的動作太大反而還會傷到他。

“你身上還受著傷呢,就別做用力了,免得到時候還要我重新給你包紮。”

她在吃嚐試撐起來的,可肖遇人就是一臉笑意的將她給抱緊。

“無妨,讓我在我身邊待久一點,這樣你就能看清楚誰更好了。”他微微的笑著,抱著她的腰轉了個身將她放進了床的內側,更是直接將她的鞋子脫掉,把整個人抱在了懷裏。

之前他確實在窗戶那兒看了很久。

可讓自己的女人去羨慕別人?

他不甘心。

沈梔剛準備推攘幾下,就聽到門外又想起了敲門聲。

她連忙趁著肖遇發愣的時候直接誇過他越到了床下,又趕緊整理了下衣服,這才鎮定了神色的說道:“怎麼了?有什麼事麼?”

茯苓見小姐沒直接讓她進來,不由得勾起了一抹壞笑。

但又立刻立馬咳嗽了兩聲,端正了此時的態度,這才慢慢的說道:“小姐,承天府的人來了,說是璃王在這邊就過來找他,呈遞了啟陽崗案子的最新進度。”

她的麵色微微凝重起來,搬來這件事情交給璃王處理就沒事了,可這件事事關肖王府,不僅僅隻是有點關係,而且還是關係緊密。

所以這才趕緊前來敲門。

沈梔轉頭看了肖遇一眼,見他似乎有些微微惱怒的神色,但又並沒有說什麼,這才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裝扮,見沒有什麼不妥,這才快步走了出去。

開門帶動的風,讓茯苓連忙退後了兩步,見小姐也是一臉嚴肅,這才帶著她朝著前廳走去。

“小姐,這事兒挺嚴重的,要不要跟王爺也說聲?”

她的臉上多了幾分懼色。

沈梔聽她這麼說頓時將腳步停了下來,一臉疑惑的轉過身子看著她:“嚴重?我不都已經撇清楚關係了麼。怎麼好端端的又嚴重起來了?”

早就已經洗脫了罪名,可看著茯苓此時的眼神仿佛比之前還要過分似的。

茯苓有些害怕的抬頭看了看小姐,也不知該如何開口,隻好低頭抿了抿嘴,這才小心翼翼的說道:“小姐,您是沒關係了,可這群屍體有關係啊。除了雲流哥殺得那些人和那個慘死的女人,其他的所有屍體全都是肖王府的故人!”

當她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不敢置信。

可不行又有什麼用。

這些被泡了快一個月更是骨肉分離的浮屍,竟然全都是肖王府的以前的人。

若不是她看到了那個耳墜認出那是秒合姐的遺物,又怎麼肯相信,曾經朝夕相處的人,如今落得一個死無全屍的地步。

沈梔整個人呆呆的愣在了原地,想起那日從莫離手中看到的耳墜,神情好似越發的恍惚起來。

是說怎麼會覺得如此熟悉,這耳墜原本是肖老夫人的東西,後來又在家宴上賞賜給了秒合,若非如此,她又怎會有印象?

隻是這些人怎麼會……

她站在原地愣了許久,又朝著房中看了兩眼,連忙加快了腳步朝著前廳走去。

“這件事情自然是瞞不過肖遇的,可他現在身上還有傷還需要好好休息,我們先去看看再說。”

以他的性格,就算願意聽她的勸代價家裏不去查清此事,那他也必然會一直在家裏愁眉緊鎖的,不好好休息。

還未等她二人走過去,莫離就帶著司惜從前廳快步走了過來。

他手裏還拿承天府送來的信紙,上麵清清楚楚的寫著這些屍體來源於肖王府這件事。

沈梔唯恐看漏了一絲細節似的將這封信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又一遍。

明知道自己沒有看錯更沒有聽錯,可仍舊是有些不敢置信。

“肖王府的屍體不是承天府負責處理的麼?”

當初因為克裏娜之死這件事,皇帝直接懷疑到肖遇,不僅不讓他查收整個調查過程,更是查封了整個肖王府。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初這些屍體說好的是要火化掉的啊。”

雖然皇帝當著眾位大臣的麵說的是吃錯了東西,可當時大家心裏都清楚,這其中必然有鬼,而皇帝他本人更是十分清楚王府這些人的死因,又怎麼可能不下令將其火化,萬一讓其他人被屍蟲咬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