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方才那些人是東傲人?”沈梔睜大了眼睛,有些發愣的將瞳孔看向了遠處。

赫連晉還真是挺狠的,自己的女人都下得去手。

司惜幫著莫離揉了揉肩膀,隻見莫離肩部一聳一聳的,喝著涼茶慢慢說道:“人道不是東傲人,都是北冥的,東傲的主武器和北冥的主武器還是有些不同,隻是這些人恐怕跟赫連晉逃不了關係,就連剛才陳望月在死前都說這‘二公子你好狠’之後的話。”

沈梔將搭在肖遇身上的手慢慢的放了下來,臉上直接好似寫滿的負心漢三個大字。

看的肖遇整個人的背脊都跟著一顫,連忙抓著他的手顫顫道:“又不是所有男人都和赫連晉一樣。”

沈梔並沒有說話,隻是挑了挑眉表示自己心裏清楚。

莫離隻是十分淡定的垂著眸子一邊優雅的流汗品茶一邊悠閑道:“梔兒就不必擔心阿遇會出什麼問題,別人赫連晉和陳望月的關係不同,赫連晉是東傲人,陳望月是北冥人,這中間本來就有很多錯綜複雜的關係,能在一起本就不單純,所以有這般結局也會正常。”

他剛說完此話,沈梔和肖遇就露出一個閉嘴表情,更是擠眉弄眼的想讓這小夥子長點心吧。

“怎麼了?你們兩個?”莫離還是一臉無知的端著茶,更是看著這兩個表情豐富的人有些不知所謂。

話音剛落就看到莫離的身體整個一抖,肩上狠狠的吃痛,手中的茶碗差點就應聲而落。

“莫!離!你說這話幾個意思!”司惜的一頓怒吼引得沈梔不由的抓緊的肖遇的手心。

莫離整個人的頭皮都跟著一激靈,連忙咳嗽兩聲改口道:“那赫連晉就是不會做人,並不是所有人都和我這這般不在乎國界和身份,能娶到司惜這般女子還是江月第一美人,我莫離求之不得!”

司惜手心都發力了,一副將要謀殺親夫的趨勢,但見她這麼說,隻是將手心的力道送了下來,輕輕的在莫離的肩頭拍了一下,訕訕笑道:“夫君就是不一樣。”

話雖如此,但莫離整個人也還是一顫,好不容易淌幹的汗水流的愈發旺盛了。

明明司惜和梔兒不同,本該是規規矩矩的古代女子,可偏偏兩個人相處久了,竟然手腳上也跟著大大咧咧了不少。

但不得不說,還挺管用。莫離有時候還真因為她的生氣就遷就了她不少。

“先別開這個話題不談,今日之事若是真的和赫連晉有關係,那麼畢竟和皇帝也有關係,今日這安排全都是皇帝授意,那麼久證明這兩個人之間至少是有過協商,要不然也不會做出調出城外殺掉這麼一舉動。”沈梔的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桌麵,眉頭也微微的緊皺起來。

肖遇舔了舔嘴唇上的餘茶,繼續說道:“不僅如此,那群人下手極狠將那兩個負責押送的內侍也一並殺了,說明這件事情背後隱情沒幾個人知道。恐怕褔庸口中說的昨日皇帝與人在禦書房商談,那人大概就是赫連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