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的臉上很悲傷很悲傷。

“那麼,到底是什麼原因令你吐血的呢?”李朱英擔心又好奇的問

“一種毒藥。”少女的聲音冰冷刺骨。

“什麼毒藥,你會死嗎?”問話的聲音顯得有些焦急。

“一定會的!”答語很平靜,但是那平靜下麵似乎隱藏著某種尖銳。

“那麼你是怎麼中的毒呢?”

“我……不能說。”微微緩過來一點的韓恩哲,還是在喘著粗氣,但語氣不可辯駁。

“你不告訴我全部,我怎麼幫你呢?”小姐在驕吟吟的說。

“我不能說……朱澤的姐姐,我不能說……”說到“不能說的話題”恩哲的臉更蒼白了“我能說的,都已經告訴你了,可以了麼?”

李朱英頗為無奈的望著她,心裏輾轉,隱隱約約感到,這少女是這麼特別的存在,她,或許會改變些什麼,例如誰的誰的命運。

[出生時就中了這種毒,這種毒叫做——抵死去愛……]

李府的花園

“你怎麼來了”李朱澤笑著問柳太玄。那個音樂男穿著誇張的衣服(也許方便跳街舞)身後背著一把低音吉她,冷笑了一聲“李朱澤,你別忘了咱們是同窗7年的同學呀,從高中開始咱們就認識了。”

“那又怎樣?”抱著貓的年輕人依舊是笑。

柳太玄盯著她旁邊麵無表情的來曆不明者:“以我對你的了解,我絕對不相信你會管別人的閑事。”

這時抱貓少女停止了笑容,換上了一個神秘的表情:“你所認識的那個我……已經消失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都是因為她嗎?”柳太玄的眼裏滿是不屑,用下巴點了點恩哲,“誒,你到底叫什麼名?”

“韓恩哲,”那少女用銳利的目光迎上去:“我叫韓恩哲。”她又重複了一遍。

“韓恩哲。”柳太玄低頭呻吟了一遍:“這個名字有點耳熟,你們家有從事音樂的人麼?”聽到家這個字,那曾經的陰霾似乎又要應招到來,一層灰黑蒙上韓恩哲的臉,使原本那麼好看的臉看起來十分尷尬。韓恩哲這微小的細節還是被李朱澤撲捉到了心中。

轉瞬,韓恩哲就恢複了平靜,她語氣沒有情感的說:“我沒有家人,而且……真慚愧,我對音樂沒有一點天賦。”

“那你……”,柳太玄還想咄咄逼人,李朱澤似乎有點不高興,正色道:“太玄,你到底有什麼事?”“你不記得我了麼?”韓恩哲接過話來說:“我是C班那個戴眼睛的,那個時候我不太愛說話,太玄哥你不記得了我了麼?”那男孩臉上現出悲傷又無辜的樣子,一改如往的冷漠模樣,像變成沒長大的孩子般:“那個時候我還很崇拜你呢,我都有偷偷存你的照片。”

聽到這話,李朱澤偷偷一笑。

聽到這話,“什麼?”柳太玄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麼?太玄哥?”他一臉驚訝的問。

陽光下,韓恩哲應日微笑,柳太玄看著這個他在心裏也不得不承認的美貌隻有一笑了之。

三個人的氣氛終於緩和了下來。又過了一會,柳太玄開口道:“我來找你是為美琳的事。”終於說到正題上了,“你們明天就要訂婚了。”

她明天就要訂婚了

“抱歉,我想和朱澤單獨談話。”柳太玄對韓恩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