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嘀。在一條偏僻的道上,一輛法拉利穿行在可見度不足一百米的紅霧中,一陣陣風從陸秋耳邊呼嘯而過,裏邊夾雜著一絲刺耳的尖叫聲。
陸秋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捂著耳朵,把油門踩到底了,一臉不耐煩的撞向前麵擋道的喪屍。風馳電掣般馳騁在一條大馬路上,一路上不僅要注意著四麵八方撲過來的喪屍,還要心翼翼的躲避著路上報廢的車輛。
“何芊伊你給我聲點。”陸秋近乎咆哮的大聲喊道。
“什麼?大聲點,我聽不見。”完這句話之後,何芊伊又繼續尖叫起來,像是個坐過山車的孩子。
好的嘮嘮嗑呢?陸秋懷疑自己是不是n,竟然帶著這個女人一起逃,不過想想又釋然了,誰讓這輛法拉利是何芊伊家的呢?算了算了,暫時還是惹不起這個富婆。
看著光腦裏的貢獻點一點點往上漲,陸秋越開越帶勁,直接將車上的音樂調至最大聲,哼著曲,而何芊伊看著喪屍被撞的血肉模糊,不由得一陣惡心反胃,臉色一片慘白。
何芊伊看著一副其樂融融的陸秋,有氣無力的道:“你是魔鬼嗎?我要吐了,快停車。”
陸秋沒有停車,隻是放緩了速度,在一旁安慰道:“馬上就到了,閉上眼睛別看外麵的喪屍。”
二十分鍾後,一輛法拉利停在了一條路旁邊,一個男人靠著車身四十五度仰望空,飽經風霜的臉上透露出陣陣疲憊與釋然,一個女人有氣無力的趴在車上,臉上一副幸福的模樣。不知情的人看到這樣一幅曖昧的場景,肯定會以為兩人剛剛鏖戰了一場。
良久,陸秋不再去看空,回過頭來看著何芊伊,問了一句:“你還好吧?”剛完,何芊伊又吐了一口,回答道:“我還是感覺頭暈暈的。”
“那快上車吧,今晚先找個地方住下來再。”陸秋伸手去攙扶著何芊伊上車。
何芊伊幽幽的了一句:“陸秋,你真好。”
我好你個大頭鬼,要不是看你弱成這樣,我早開溜了。
陸秋此時的心情就好比,自己約的p,再醜也要哭著打完那種感覺。
傍晚,最後一抹光亮漸漸被無邊的黑暗吞沒,夜幕降臨,沒有城市的璀璨的霓虹燈,星光透過紅霧點點灑落在地上,如果沒有黑暗中時不時傳來的幾聲嘶吼聲,一切仿佛都是那麼美好,就好像回歸到了那個刀耕火種的部落時代,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樸素。
在一個鎮的賓館裏,一對男女共處在一個房間裏,房子裏隻有一張床,一個電視。
“陸秋,你知道嗎?我是第一次跟男生開房呢?”何芊伊緊張的躺在床上,手扯著被單蓋過自己羞紅的俏臉。
陸秋有些無語的睡在地板上,心裏暗自鄙夷。都末日了,還管什麼開不開房,有地睡就不錯了。再了,陸秋本來不想跟她共住一間房的,但是何芊伊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陸秋這就沒法拒絕了。。
從來隻聽過引狼入室,從沒聽過有誰主動引狼入室的。陸秋隻能感概,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陸秋,陸秋”何芊伊和陸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不過大部分時候都是何芊伊在,陸秋隻能被動的應答幾句,因為何芊伊實在是太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