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涼微的臉,突然有些如火中燒。
他微微粗糲的指腹,抹過她臉頰時,帶起的顫栗,好像縈久不散一樣,讓她有些無措。
手裏冰涼涼的觸感,拉回了她的神識。
她低頭一看,見是那把還回去的匕首時,她有些愣神。
什麼意思?
龍鞅怎麼又把匕首給她了?
她擰著眉。
這時,珠玉白著臉,從門外走了進來。
她手裏端著托盤,上麵兩杯茶,早已涼透了。
她進來後,將托盤放在桌上,欲言又止地看著自家姐。
“姐您跟……”
她有些不出口。
剛才她就在門外,屋子裏的動靜,她都聽到了。
她原本要端茶進來的,但看到那情形,嚇都嚇死了,根本沒敢進來。
皇上竟然對姐……
她心裏有些駭然。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她一直貼身服侍著姐,卻竟然對此一無所知。
而且看皇上的作派,好像並非第一次來姐的閨房。
她慘白著臉,根本不敢去多想。
陸涼微回過神來,將匕首隨意擱在桌子上,見她嚇得臉都白了,不由有些愧疚,她握了握她的手,輕聲安撫,“你不要怕,皇上並沒有對我做什麼。”
聞言,珠玉眼神閃爍,剛才,她看到了皇上親吻姐額頭的一幕。
這麼親密的動作,怎麼也不像是第一次了。
她無法想象,在她不清楚的情況下,自家姐都被皇上給非禮多少次了。
想到皇上的年齡和身份,她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實在有愧於老太君,有愧於國公,有愧於世子啊,竟然都沒能將姐守護住。
陸涼微見她這般,便知道,她什麼都看到了。
她頓了下,交代道:“此事,不可聲張,萬不能被我祖母和父親知道了。”
珠玉遲疑了下,點頭,“奴婢知道了。”完,看著自家姐美麗無瑕的臉蛋,有些膽戰心驚地,“姐,是不是皇上逼迫的您?”
陸涼微沉默了下。
龍鞅那樣,算是逼迫她吧?
她揉了揉眉心,“他是皇帝。”
珠玉有些氣憤地:“就算是皇上,他也不能強迫您啊。”
陸涼微愁容滿麵,幹脆趴在桌子上,有些無力地想,龍鞅他就是要逼迫她啊,她能怎麼辦?
她故意了種種為難他的話,他都沒有生氣,看來,他對自己是勢在必得。
唉。
她重重歎了口氣。
珠玉突然想到什麼,神秘兮兮地湊近陸涼微,“姐,奴婢聽,皇上……呃,那個不校他這般逼迫您,豈不是想害您?”
陸涼微瞥了她一眼,“你哪聽來的?”
珠玉聲道:“皇上雖然是明君,但是多年來,一個子嗣都沒有,這才立了現在的太子為儲君,您想想啊,如果他沒有問題的話,為何多年一無所出,且在而立之年,便立了其兄長的兒子為儲君?私底下偷偷議論的人可多了,隻是礙於家威嚴,大家都不敢明著罷了。”
陸涼微嘴角抽搐了下,若是龍鞅聽到這話,一定會氣死的。
她手心無意識地摩挲了下,若非那日無意中摸到,她定然也跟珠玉是一樣的想法,認為龍鞅不校
所以在解藥裏麵,她加入了專治那種的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