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纓子是愛郢澤的,甚至比她愛的都深沉,可是堅持了四年多都沒有放棄,到底是什麼仇恨,讓她犧牲了愛情,又不惜犧牲自己?
木纓子搖了搖食指,“不是放棄了愛情,而是郢澤不可能愛我,我隻不過想開了,不想失去這個朋友了罷了。”
“話就說到這裏,你也別想套出什麼話來。”
木纓子忽然間拉過江妙語的手,甩了自己一巴掌,腿跪在地上,“我的錯,我真的愛錫茨,我求求你,把他讓給我,好不好?”
她突然的動作讓江妙語愣住了,趕緊彎腰把她拉起來,“你做什麼?快起來。”
驀的一股力量把她的手拉開,將她甩到地上,怒氣騰騰的喊道,“江妙語,我說過多少次,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南錫茨把木纓子護在懷裏,看著她紅腫的臉,“疼嗎?你怎麼不知道躲開?”
木纓子怯懦的看向一旁,“錫茨,你別這樣,我沒事。”
女人梨花帶雨的臉上紅腫一片,卻還在為了別人解釋,鋼鐵直男南錫茨心中很不是滋味。
“江妙語,我說過了,不會跟你結婚。如果你再動我的女人,我一定會千百倍的還回去,你好自為之吧!”
南錫茨警告完江妙語,抱起木纓子。
“南錫茨,你看到我打她了嗎?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難道還不清楚嗎?”
江妙語喊住了他,發現這個男人好陌生,是被愛情衝昏了頭嗎?
還是說這就是真實的他,她從未看清過他?
“人都會變,我還真覺得我從未認識過你!”
南錫茨頭也沒回,說完話就抱著木纓子離開了。
木纓子挑釁的比了個剪刀手。
“嗬嗬!”
江妙語自嘲的笑了笑,一個個都是這麼有理由,可為什麼都在逼她?
……
“夫人,你在這裏陪著媽,我有點事,晚上接你回家!”
司空夜爵接完電話,交代了兩句,就匆匆出去了。
他走後,貝拉蒂娜就接到了江妙語的電話,說是需要導師開導,心裏很難受。
她就給沐昀打了個電話,讓他來接她把她送到南沙金都。
……
帝爵酒吧,司空夜爵到的時候,就看到瞿郢澤坐在包間裏,麵前擺著兩個空酒瓶和一打百威。
他走過去坐在他身邊,倒了一杯酒,搖晃著酒杯。
“說說吧。”
瞿郢澤對著酒瓶吹了一瓶酒,成大字型躺在沙發上,“說什麼,就是我被甩了。”
他伸出手指胡亂的指著,“江妙語就是個負心女,她就是玩玩我,現在好了,她如願跟南錫茨結婚了,就把我甩了!”
“大哥,妙語她不是不負責任的人,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司空夜爵思來想去,妙語負心的人設,根本不成立。
那個推到了沐昀,摔壞了媽媽爸爸珍藏的青花瓷花瓶,自動站出來,說著,“一人做事一人當”的小女孩,真的會做出這種事來嗎?
玩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