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野卻出乎意料的鬆開了他,拍了拍手,低頭看著他,“我還要謝謝你告訴我這個好消息,我的女人一直屬於我,即使跟你同床共枕二十多年,她依舊是潔白之軀,沒有受你的半點玷汙!”
瞿溪慶心裏一沉,眯著眼睛,“你什麼意思?”
“瞿先生你一口一個姓紀的男人,你忘了他叫什麼了嗎?”
瞿溪慶用盡力氣支撐著身子站起來,手抖擻著指著他,“你是……”
不可能,他不會的,貝拉瑛祈那麼驕傲的女人怎麼會低聲下氣的去尋回曾經屬於她的東西?
木野扯著嘴唇笑得詭異卻又那麼文雅,帶著侵略氣息,夾雜著嘲笑冷刀,“瞿先生還真是貴人多忘事,你可以叫我紀君野,紀木野,木野,木先生,但你似乎忘了,我還是瑛瑛的初戀,哦,對了,瞿先生還提醒我了,我還是,,,她唯一的男人!”
“哈哈,哄騙你的話你也會信,夫妻二十幾年,誰……誰會把持得住,我隻不過是想要……想要勸退你,不甘心把這個女人送給別人做下堂妻,沒想到是你這個手下敗將!”
瞿溪慶這話說的沒有一點底氣,說到底他還是敗給了這個男人,他這幾天一直跟蹤他們,想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看上了他的前妻,沒想到到頭來還是這個男人!
“是真是假,都無所謂了,我愛的是瑛瑛這個,現在的我也不是當年那個憑著你三言兩語就可以激走的毛頭小子了!”
木野走過去將貝拉瑛祈拉在懷裏,粗礪的雙手緊攥著她冰涼冒著冷汗的手,這次握住他再也不會放開了。
“你一點都不介意?”他瞿溪慶結了婚這麼多年都介意她不是完璧,難道就算他們發生了關係,他都不會介意嗎?
“介意也不介意,介不介意又有什麼關係呢?”
木野深吸了一口氣,“介不介意,你都會拿我不愛她來挑撥,對吧!我介意,可我沒資格,當初是我自行離開,把她推給了你,她入深淵二十餘年,都是我一首促成的。介不介意已經沒關係了,對於現在的我,她在我身邊,就是最好的安排,我不多求!”
上天不喜歡貪心的人,他隻想把握當下,過去的事情不追究了!
“好啊!我輸了!”一敗塗地!
瞿溪慶踉蹌的倒退幾步,笑得淒慘,“完璧歸趙,祝你們幸福。”
好一個郎有情妾有意,他們屬於彼此,愛情可歌可泣!
那他呢?他想得到她就錯了嗎?他瞿溪慶就他媽該是個笑話嗎?
他一直這麼想,所以他不擇手段去拆散別人,利用貝拉蒂娜,利用不成又去毀滅,他是個罪人。
事實是他輸了,這麼多天他欠債東躲西藏,太累了,他該去自首了,去贖罪!
他倉皇逃出去,卻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貝拉蒂娜,“娜娜,我……對不起!”
貝拉蒂娜冷靜的拭去眼淚,“瞿先生不必自責,我不是您的女兒,您對我也沒有好的義務,謝謝您的養育之恩,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