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時,她會用這雙燦爛的眸子滿目尖銳的怒視他,會用這軟軟的話語都變成一把把鋒利的刀子直紮心髒。
“隻希望師父們現在所作的一切真的能得到了你那時的幾分原諒!”赤炎了這麼一句,看著少年迷茫的雙眼。
“如此便不多廢話,開始吧!”赤炎壓下心中的難過,用著平時的語氣命令
少年揮起銀劍,身形在金色飄揚的葉子間飛舞,跳躍,墨發飄揚,眉目認真而冷冽,地萬物都成了他的背影。
帝流觴跟隨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一幅場景,頓時腳步頓住了。
這樣的崽子真的很迷人。
不過他可不能被發現,要是被發現,崽子肯定以為他話不算數。
他可不能讓他知道。
於是找了棵稍微粗點的大樹,飛了上去隱去了自己的氣息。
在樹林之間,有一道目光也在注視著這一幕。
赤炎眸光不經意劃過這棵樹,嘴角微微彎起。
真沒想到他竟真的跑了過來,還真是不怕被南辭知道啊!
“徒兒,招數練習的不錯!”赤炎席地而坐,看到少年一套功法練習完畢,便拍了拍身上的葉子站了起來。
“謝謝赤炎師父誇獎!”少年用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珠,這套功法招數特別多,不過是與火係修煉者最好的修煉功法。
“徒兒,接下來看好,為師再教你一套功法!”話之間,少年便將劍拋了過來。
紅衣男子麵容冷酷,有種極具侵犯性的麵容,紅袍與金色的葉子構成了一副華麗的美景。
南辭微微退了幾步,站在不遠不近的一個位置看著,努力記住師父的每個動作。
卻沒看到紅衣男子眸光戲謔的看向了一個地方,非得今好好教訓對方一番。
不然難消心頭之恨,要不是他,他們幾個人何至於每悲春傷秋的。
他倒是好,獨占了南辭一人。
若不是他是南辭喜歡的人,他們真的會忍不住的。
紅衣男子一個跳躍便遠離了南辭的視線,看著這棵枝葉繁茂的銀杏樹。
有點短暫的蒙圈,赤炎師父這是幹嘛?
樹上的帝流觴自以為隱藏了氣息就不會被人識破,卻沒想到暗二的對方強大竟是到了這個地步。
一瞬間帝流觴便躲過了紅衣男子突入其來的一劍,穩定站在樹上的身形。
“你究竟是什麼身份?”帝流觴不由麵色變得很嚴肅,竟沒想到那麼強大的一個人甘願成為崽子的師父,耐心教他武功,這般用心,想必對崽子的心思也不簡單。
如此想著,帝流觴更是警惕了。
尤其是崽子對於對方很是信任的情況下,他要是被發現,亦或是被他打敗都是輸了!
他不能輸,這事關男人尊嚴的問題。
“這個帝公子就不必知曉了!你隻知道今本尊非得將你打下樹,讓南辭好好看看你狼狽的樣子,想必他也是樂意看到的!”紅衣男子勾唇,笑的冷酷而惡劣。
“嗬!”帝流觴不由得冷笑,這人想要他出醜,故意激怒他,打亂他的方寸,擾亂他的心思。
果然是對崽子別樣心思的,他就更不可能放過對方!
帝流觴控製著自己的氣息,一麵還要應付紅衣男子不留餘地的招數。
很快就落了下風,正準備逃走的時候就發現樹下站著的少年不知道何時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