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點隱隱的期待,會不會今晚,司過就回來了。
於是,她找了個幹淨的地方坐下,靜靜的看著結界邊緣,期待著看到某個熟悉的身影歸來。
她從亮坐到黑,卻始終沒能等到男人歸來。
晚上,躺在床上,身旁少了男饒溫度,她竟開始輾轉難眠……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緩緩睡去,睡夢中也並不安穩,總是夢到一些光怪陸離的東西。
她似乎夢到了一座鮮血繪製的祭壇,她躺在祭壇中央,手腕的血管被割開。
割開她血管的人是司過,在她的視線中,司過正看著她,眼眸中沒有半絲情意,臉上也是冰霜一般的冷漠。
葉槿猛然驚醒,再去回想夢中景象,卻已經記不清晰。
她看了眼窗外,還沒亮,可她卻已經沒有了睡意。
她穿好衣服,開燈。
房間裏一下子變得明亮起來,依舊是熟悉房間,熟悉的擺設,可不知道為什麼,今夜的她,竟是覺得整個房間,都格外的冷清。
無言的寂寞席上心頭……
索性,葉槿出了房間,漫無目的的走在古堡之鄭
似乎連古堡,今都變得格外清冷。
出了古堡,踏上草坪,整片地,都籠罩在黑暗之鄭
葉槿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不覺,竟又走到了結界邊緣。
尋一處處幹淨的地方坐下,葉槿靜靜沉思。
那個男人,才離開一而已,她居然就這麼不適應了。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那個竟這般的依賴上了一個男人……
這一次的輪回,那個男人,幾乎占據了她的整個世界,以及整顆心房。
可在那個男人心中,她又占據著什麼樣的位置?
葉槿不禁又想起,那個男人不肯帶她去他的族地,甚至連不肯帶她去的理由,都不曾多言。